棂纸,食指伸进去挑开窗帘子,正巧能看见何大清的背影。
就见他整个人重心都压在起伏不定的炕板上,一手拍着大腿打板子,一手死死按住炕板,嘴里哼哼着什么,节奏极快。
“...霎时一阵肝肠断、腹内疼痛为哪般?”
“是是是是明白了、中了赵大巧机关!”
“回头便把刘升唤、想必奴才丧黄泉!”
“远望南阳高声喊,爹~娘~欸~阴曹地府走一番!”
这唱词听的何金银一阵骨寒,尤其是最末一句,何大清尾音拉的很长,像极了专业叫魂的礼倌儿...
蹑手蹑脚的退回来,女人哆嗦着身子,眼含泪花,颤声问道:“小哥儿!里面...什么情况?”
当听到何大清把炕火烧的极旺,正压在炕板上拍手唱曲儿。女人好似看到了什么大恐怖一般,怪叫一声,挣扎起来就要往正房里跑,可没两步,又反身去吃力的挪动顶门柱。
傻柱见她这般举动,想起自己爹刚才的吩咐,忍不住看向何金银。
“荣哥儿,放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