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禹城。
或许是惊吓过度,身体受到损伤,自那以后,他便畏寒畏风,即便有方之奂这位昔日大晏赫赫有名的太医随身侍奉多年,也未能为他侍奉出一子半女来。
“方爱卿,到了本王必须返回汴京的时候了吗?北晏的人民在等我回去吗?”宋觐仿若自言自语,又似在与方之奂交谈。
“先皇向来不喜本王,遥想当年,本王尚在年幼,他便将本王发配至定州军营。本王一心杀敌,屡立战功,不过是想博先皇欢心罢了!”
“岂料,非但未能取悦先皇,反倒招来太子的猜忌追杀!”
“本王不喜汴京,因为汴京城里没有我的家……”
“况且,即便如今本王有意归去,也是回不去了!”
话至此处,宋觐神色微变,轻咳数声。
见此情形,方之奂自袖中取出药丸,呈于宋觐,而后躬身施礼道:
“如今先王嫡脉仅剩王上您一人了,若王上不喜汴京,在禹城登基称帝也未尝不可,难道还有人敢置喙您吗?”
闻得此言,宋觐眼眸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