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一直在暗中探查宇文彦,欲弄清楚宇文彦所行何事,想必是遇到了些棘手之事,所以未能及时赶回与我们同行!”
闻此,沈婉神色凝重:
“若流风果真遭遇麻烦,该当如何?我们难道就这样离去?”
十年前已将流风抛下一次,沈婉不愿再蹈覆辙。
只见姚寒舟嘴角微扬:
“婉儿放心,他做事谨慎,必有法子前来暗桩与我们会合!”
也是,单人单骑,肯定更为方便。
当年流风重伤,也是怪自己和母亲拖累于他!
闻此,沈婉展眉,放下心来。
林如月喜极而泣,整整十年,她终于出得上京城,踏上了归途。
然此时,驻扎在云崖关的南征军正蠢蠢欲动。
完颜肃的亲军,为阻南征军之势,悄然南移,直抵狩场附近。
以贺寿为名,完颜肃的两个儿子亦暂时自边境返归上京。
内忧甚重,哪里还有人顾及外患?
阿格泰所率羌人士兵,此刻正向羌夷边境步步逼近。
战争,似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