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锦绣织坊的正式运营,越来越多的贫苦女子有了安身立命之所。
她们在织坊里学习技艺,辛勤劳作,获得了稳定的收入,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锦绣织坊所生产的丝绸,质地精良,图案精美,深受市场欢迎。
不仅畅销国内,还远销海外,为大宋王朝带来了丰厚的利润。
林噙霜也因此声名鹊起,名利双收。
这日,盛纮下朝归来,脚步轻快,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舒朗。
他径直踏入公主府,穿过曲折回廊,只见林噙霜正坐在窗边,指尖捻着一朵新摘的芍药,细细端详。
盛纮放缓脚步,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走上前,轻轻揽住林噙霜的肩,声音低沉而温柔:“霜儿,在看什么呢?”
林噙霜抬起头,嫣然一笑,将手中的芍药递到盛纮鼻尖:“纮郎,你闻闻,这花香不香?”
盛纮凑近轻嗅,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心脾,他点头赞许:“嗯,香,人比花更香。”
林噙霜嗔怪地睨了他一眼,将芍药插入瓶中,又亲手为他斟了一杯茶。
盛纮接过茶盏,轻轻啜饮一口,只觉茶香四溢,回味无穷。
他放下茶盏,目光落在林噙霜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两人并肩坐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盛纮突然想起什么,开口:“对了,霜儿,最近汴京城中都在议论墨兰的婚事。”
林噙霜闻言,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身子微微前倾,凑近盛纮:
“纮郎,你可有什么好人选?”
盛纮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这汴京城里的青年才俊,虽说不少,可我总觉得,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咱们墨儿。”
他顿了顿,又补充:“墨儿这般优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小子。”
盛纮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仿佛已经看到墨兰出嫁的那一天。
林噙霜掩唇轻笑:“纮郎,你呀,就是太疼墨儿了。”
她停顿片刻,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不过,我觉得,墨儿的婚事,或许咱们不用操心了。”
盛纮一愣,随即追问:“哦?霜儿何出此言?可是墨儿有心上人了?是哪家的小子?”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缓缓开口:“这个人,纮郎你也认识。”
盛纮眉头紧锁,在脑海中迅速搜索着合适的人选,却始终没有头绪。
他忍不住催促:“霜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到底是谁?”
林噙霜这才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长泽。”
盛纮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回想起近来长泽与墨兰之间的互动,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长泽看向墨兰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温柔和欣赏,而墨兰在长泽面前,也总是格外活泼,与平日里的沉静判若两人。
盛纮捋了捋胡须,沉思起来。
长泽这孩子,他是看着长大的。
从小就聪明伶俐,知书达理,如今更是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前途不可限量。
更重要的是,长泽对墨兰的心意,他也能看出一二。
若是墨兰真的能嫁给长泽,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盛纮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看向林噙霜,缓缓开口:“长泽这孩子,确实不错。”
他顿了顿,又补充:“年少有为,品行端正,倒也配得上咱们墨儿。”
林噙霜见盛纮松口,心中暗喜。
她就知道,盛纮一定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毕竟,长泽可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怎么会差呢?
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我就知道,纮郎一定会同意的。”
她靠近盛纮,轻轻依偎在他怀里:“长泽和墨兰,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若是能在一起,也算是天作之合。”
盛纮轻轻拍了拍林噙霜的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只是,他心中还是有些不舍。
毕竟,墨兰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就要嫁人了,他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他也知道,儿女大了,总要成家立业的。
只要墨兰能幸福,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盛纮叹了口气,将林噙霜搂得更紧了些。
他低声说道:“只要墨儿喜欢,我就同意。”
林噙霜闻言,心中一阵甜蜜。
她抬起头,在盛纮脸上轻轻一吻:“纮郎,你真好。”
边关告捷的消息,像一阵狂风,席卷了整个汴京城。
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人们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听说了吗?征北大将军大胜!燕云十六州,尽数收复!”
“真的假的?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千真万确!捷报已经传到宫里了!”
“太好了!这下咱们大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消息传到公主府,林噙霜正与墨兰在后花园赏花。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