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镜框,冷漠地开口:“经过计算,几率为百分之零。”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又换了个问法:“那我能比现在高多少呢?”
这个问题不过分了吧,我有些期待的望着乾贞治,渴求得到这位智囊的答案。
面对这个极具挑战性的问题,乾贞治十分感兴趣:“你把之前的体检记录发给我,我回去计算计算。”
“全部都要吗?”
“嗯,资料自然越齐全越有利于最终数据的精准。”
我算了算,小学一年一次,中学是只要最近有大型传染病就有一次。我嘴角抽了抽,那看起来有点多啊。
毕竟按照我喜欢把东西随便找个角落塞进去眼不见心不烦的习惯,估计我得找一阵子了。我突然对自己兴起提出的这个折磨自己的决定有些后悔。
但,我抬头看着已经在设计我的成长路线的乾贞治,现在看起来是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算了,自己做的孽哭着也要吃下去。
我脚步沉重的走到我挖的坑面前,意外发现之前摆在坑里的那团草底下有些动静。我的脸上一扫刚才的灰暗,有些雀跃地放轻脚步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罐。
只听‘啪’的一声,我飞跃而起,落地时顺利将整团草盖在罐子里。我语气有些兴奋的呼唤伙伴:
“乾!乾!你快来,我抓到了!”
乾贞治慢悠悠跟在我身后,腿长脚长,只比我慢几步到:“来了,先看看有没有抓错。这种家伙很狡猾的,会诱导自己的邻居先帮他探路。”
我一脸震惊:“还有这种事,那你赶紧过来看看究竟是不是它。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又要空军了......”
我补药空军呐,我已经连续空军三天了。我还以为今天终于有货了。
我警告地看着罐子,千万不要给我搞错了。
不然我就要勃然小怒一下了。
我示意乾贞治蹲下与我交换位置,我来镇守,他来摸到底是不是。
没错,这玩意儿得靠摸触角。
它跑得太快了,前几次空军很大原因就是开罐一瞬间,它一呲溜就跑掉了。身体小机能大,压根捉不住。
我们总结了失败的原因,在这次洞里塞了防逃回装置,又在草里喷了诱导剂,就为了把这家伙引出来。
所以我不允许这次是邻居。
“看来我们运气很好,这家伙看起来还没搬来新邻居。”
听到乾贞治的肯定,我推推镜框,眼神一肃∶“那是时候启动那个计划了。”
乾贞治眼疾手快地盖住了盖子,防止那家伙逃跑。随后他站起身,也推了推欲滑落的镜框∶
“万事俱备,开始行动。”
我跟着乾贞治来到他的临时研究基地——一间荒废的旧仓库。
乾贞治的家里到是有着更精密的仪器,但研究讲究的就是一个食材的新鲜。所以我们决定先在这里将就一下。
我熟练的在角落拎出一个袋子,打开数了数,确认数量无误后朝乾贞治点头∶“开始?”
穿戴整齐的乾贞治把看起来小一点的那套实验服递给我,带上护目镜∶“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