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子中间,秦越不是最出色,也不是最受宠,但一定是最好看的。她站在这里,六宫粉黛都黯然失色。司马芜明白七皇子定不是她的归宿,但着实好用。把请帖给了七皇子,五皇子就定先会低头服软了。
她的视线有些放肆,秦越抓住她的目光,微勾起唇角,对她一笑。
司马芜呼吸一滞,匆匆撇过脸。
粥快凉了,明嘉催促着司马芜,她们携手离去。
秦越光明正大打开了请帖。受邀人一栏果然写的是五皇子的字。
她笑了一下,把请帖塞进了袖中。
单手捧着的粥实在没地方放,她塞给了侍卫:“喝吧,没有毒。”
侍卫:“就这样让她们走吗?”他原以为秦越会说些司马檐的坏话,给司马芜狠狠甩脸色。秦越的表现懦弱得不像是个皇子,司马芜都比她威风。
“哪敢呢,”秦越被冻得打了个喷嚏,“我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司马檐和司马芜是一家人,五皇子是他们未来的一家人,我赶着上去讨骂?”
她往前不耐烦地走了两步,重重叹了口气,转身说道:“你还走不走,天这么冷,你是想冻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