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企鹅躺了。
...
此时沈守觉得无比满足,尽情享受掌握一切,一切为他而生的感觉。
只是规模太小太小,有太多水深火热的生灵需要他的拯救!
沈守抬起一只手,把掌心对准下方信徒一一扫过:
“我将赐下伟力,发起神圣的征服之战。
所有的生灵都有选择臣服的权利。
臣服,或者毁灭。
遵我之命!以风暴之名...”
话到一半,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出:
“然后呢,你要造反了?”
同时,一只冰冷的手揪住了沈守的后脖领子。
只是听到声音的瞬间,沈守几乎失去所有力气与手段,说到一半的话瞬间咽了回去。
回头看去,正是横眉冷眼,挂着冷笑的黛安娜。
能威慑到沈守的存在,这不就来了?
惧内,自古以来就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
就连大唐的开国宰相房玄龄,看到老婆都得吓一哆嗦。
沈守几乎瞬间把脑子里打转的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忘了个干净。
“哎呦,娜娜,你怎么来了,我这,我这玩呢,玩呢...”
沈守讪笑着,就要去摸黛安娜抓住她后脖领的手。
“玩?哼!你倒是玩得开心啊。”
黛安娜皮笑肉不笑,看得沈守是真心犯怵。
“哎嘿嘿,谁说不是呢,都怪这狗崽子,背着我瞎整...”
“闭嘴!”
沈守的话被黛安娜噎了回去,脸上也开始有些挂不住了。
怎么了这是,上来大呼小叫的,一点面子都没留,他也没干什么坏事啊。
“我问你,你裤衩哪去了?”
黛安娜的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
沈守一惊,随后感受着屁股那块一片空荡荡...
糟了!糟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一层冷意从尾巴骨爬上头顶,沈守脸上的微怒很快变成了讪笑:
“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
黛安娜的声音高了一个八度,揪住领子的手改为揪住耳朵:
“你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裤衩会自己掉下来?是这样吗?!”
“我,我,这...”
沈守这会真是百口莫辩。
这会身上总共就两片布,说啥都是白搭。
“老娘累死累活替你研究符文,摸索臻冰,你却在这和女瞎子玩角色扮演?
还是两个?
好品味啊沈守,你们仨怎么不结婚呢?
这日子,不过了!”
黛安娜咬牙切齿说完,狠狠拧了沈守耳朵一把,随后蹬蹬蹬走下阶梯,头也不回便向着教堂外走去。
“哎!娜娜,你不要走,娜娜!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啊!”
沈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暴教派,丢皮球似的把小狗熊丢向一边,赶紧追了上去。
追到教堂门口的时候,赶紧捡起地上的衣物,边跑边穿。
然而,随着他不再作为接受信仰之力的终端,人类羸弱之躯的平衡被打破。
“我的老天,这里发生了什么!?”
钉子户亚托克斯回归,紧接着便是怒骂不断。
沈守身躯的血魔法回路被重新激活。
没有臻冰制衡,只靠刚刚苏醒的虚空生物几乎无法与之抗衡。
一瞬间,血液被狂暴的奥术能量炙烤沸腾,冒着热气从崩裂的身躯中如瀑般流下。
“娜娜,你等等我噗——!”
沈守一口老血喷出,跑着跑着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倒地,意识几乎瞬间丧失。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意识的最后,沈守似乎感觉到了一双冰冷的手抚上了胸口...
再睁眼,人已经躺在熟悉的训练场中。
“哎呀,你醒了?”
大头摇头晃脑,围着沈守转了一圈,随后头也不回向训练场外走去:
“没事就好,我先回实验室了,实验已经因为你停止快十个小时了...”
十个小时?
沈守只觉得脑中记忆是一团浆糊,压根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一转头,竟然看到凌霜华也在此处:
“凌将军?你怎么在这?”
再一扭头,又看到了身下繁杂的血魔法法阵: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咱们以后可别去那种危险的地方了,快担心死我了。
别害怕守守,我改进了你身上的虚空活肤,下次出现异常,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到。”
卑尔维斯扑了上来,抱着沈守就开始哼哼唧唧。
“我和教授为你绘制刻录了更加复杂可控的血魔法回路,免得你死在自己手里...”
胸口的嘴重新出现,亚托克斯不满的声音出现。
“这一次,臻冰直接植入了你的脊椎,很小,但刻录的符文更多,冷却效果更佳。
老娘眼都快瞎了...”
王欣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