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了两岸无数人。
然而两秒之后,黄浦江上就只剩下了一种枪声,英七七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打的周围四条船没人敢抬头!
“狗日的黑心肠!这是要害死我啊!”黑鱼王趴在船板上大骂不止,
“这他娘的是有多少人,我这才打了一枪,对面打过来多少子弹了?”
“老大!这是巡捕房那种英七七,据说是十发弹夹的,而且射速非常快!我们这老套筒根本顶不住!”
他们不知道,货船上那些枪法不错的老兵,可是第一时间就把那些老套筒和汉阳造给干趴下了!
剩下的太湖水匪手里可都剩下短枪了,在这水上船里,本来就射程不够的短枪彻底就是个摆设,所以如今的枪声就只剩下英七七的了。
四十多个老兵举着枪就跟练枪法一样在那对着敌人挨个点名!
几分钟后四条船上连个反击的枪声都没有了!
下游原本打算包抄的两条船已经顺流飘着远去了,根本没打算再去管什么黑鱼王,能逃了性命才是关键的。
另外两条在上游拦截的船只可就苦逼了,船只顺流而下,就奔着货船飘过去了,眼瞅着不被打死也要被俘虏!
这会的太湖黑鱼王早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趴在船板上贴的死死的,偶尔探头看一眼又赶紧趴下:
“这样子下去可不行,狗日的下游两条船就这么跑了,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旁边趴着的老二不由得有些呲牙咧嘴,你先能回去再说吧,就这子弹乱飞的场面,就算想跳船都不容易。
看老二没说话,黑鱼王就撇了他一眼,刚好瞅见这货那扭曲的面容,就有些恼火,这是对我有意见了啊,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骂我?
心思一转,有了想法,趴在船板上慢慢挪移着挨住了老二,那老二还不明白这老大把自己贴的这么紧做什么?
就觉得尾椎骨一疼,一个没忍住撅了一下屁股,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几颗子弹就追着他那屁股咬了进去!
疼得他差点跳起来,幸亏心思清明,硬是忍着把屁股收了回来,也没管到底中了几枪,扭头去看身边的黑鱼王。
刚才那一下绝对是这个老大搞的鬼,这一扭头就只看到了两只脚从船帮处消失了。
然后就听到“噗通!”一声,他就知道这黑鱼王把自己给卖了!
不知道用什么砸了他尾椎骨一下,趁着他撅屁股吸引了对面货船的子弹,跳船逃跑了!
这一下可是又气又急又痛的,这被人卖了可真心不舒服,一咬牙脱了今天刚买的白色丝绸短袖,撑在手底下的汉阳造上举了起来,还摇了摇:
“船上的弟兄们,老大已经跑了,我们投降吧,还能有条活路,愿意投降的跟我一起喊投降!”
随后这条船上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投降声,没一会隔壁船上也响起了投降声。
已经越来越近的货船上,薛白袍看到下游船只顺流跑了,就指挥着货船打算靠近上游船只,没想到这两条船就这么投降了!
还没杀够的薛白袍懊恼的骂道:“一群没卵子的家伙,这才打死几个就投降了?”
没奈何,这都喊投降举白旗了,也没办法赶尽杀绝,安排二组人收拾收尾,他带着几个手下跑去刚才摇旗的船只,想要找到那个打他黑枪的家伙。
结果自然是失望而归,一腔怒气无处发泄,拉出船上的发电机带上探照灯,在水面寻找那所谓的黑鱼王。
就在这边枪声停止开始接收两条船只的时候,远处HK区一栋三层楼上,几个拿着望远镜的人也收回了视线。
“没想到这还能看到一出好戏!这些家伙哪里来的?”居中的一个人开口问道。
“这些人肯定不是沪上的势力,如今这沪上可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身边另一人道。
“哦?这货船是哪家的?听你的意思在这沪上很有声望?”
“这是那个苏苍的走私船!就是法租界小东门巡捕房的督察长,他这也算是帮法国人做事!”
“是他啊!我这来了沪上这么多天,这个名字可也算是如雷贯耳了!”
“这段时间这家伙可谓是一个人压制了整个沪上黑道!已经没人敢惹了,所以我才说那四条船上的应该是附近那里的愣头青!被人忽悠来送死了!”
“看来尹兄对这苏苍极为推崇啊!”
能不推崇吗?
尹智渊暗道,自己都算是被苏苍逼出沪上的嘛!
“这人实力极强!我自问不是对手,他在这沪上可是有:一枪爆头苏杀神,睚眦必报苏督察之称啊!”
“听起来很厉害!不过刚才那货船上的步枪很厉害,就是那个英七七?”
“没错!这枪在沪上也就英法驻军和巡捕房有,这苏苍应该是从驻军那里搞来的,巡捕房可没有这么多货!”
虽然尹智渊已经离开了沪上,可此前对苏苍的了解不可谓不多,所以这个推断做的很准确。
这几天一直在观察日本海军陆战队的谢晋元对这英七七起了兴趣:
“这枪是十发的弹匣吧!而且射速很快,刚才那一波能打出三四百发子弹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