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画儿,统统都是骗人的,一点都不舒服……疼死了……”
呜咽声一点点停歇。
又过了一会儿,她温软的身子又悄悄地缠了过来。
“相公……要不,我们再试试?”
“娘子不是疼么?”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唔,好像……好像又不那么疼了……”她小声撒娇,“再试一次……好不好?”
过了会儿。
“原来……”
她声音飘荡着,“原来是这种感觉呀……”
“是什么感觉?”
“嘻嘻……”
她轻笑着。
“再来一次,好不好嘛?”
…
…
翌日,胡翘翘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的身旁已经空空如也,她的脑子里一片迷糊,等看到一片凌乱的床铺时,忽然瞪大眼睛。
“等等,昨天晚上,我是真的和相公…”
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身上的被子软软滑落,露出一片娇白。
“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喃喃了句,她低下头,忽然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几处残留的红痕,像是雪地中朵朵盛开的红梅,又像是相公烙印在她身上的专属印记。
她瞪大了眼,下意识地伸手想去触碰,却又像是触电般缩回了手,同时,身体中传来的某种异样感,也终于让她的脑海中渐渐涌出了昨晚的种种,那些羞人的画面,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触碰,以及陈子均低沉沙哑的声音,都在她耳边回响。
“不是做梦呀!”
接着,继续回忆,片刻后,胡翘翘哎呀一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她想起了她因为怕疼,所以哭着喊着让相公中途停下的事儿!
胡翘翘简直想狠狠的打自己一个耳光。
明明一开始都是她缠着相公,非要行那夫妻之事,结果到真刀真枪时,她就怂了,还因为一点点疼,就想要放弃了,简直太丢人啦!
小狐狸仰面朝天地躺下,在床上疯狂蹬了一会儿腿,又抱着枕头,回忆了一会儿后面的销魂滋味,才再次坐起身。
“相公到哪儿去了?”
环顾四周,她发现床头处已经摆好了一套衣服,知道是陈子均为她准备的,于是心中一甜,晃晃悠悠地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正在认真系襦裙的时候,陈子均进来了。
“我来吧。”
陈子均伸出手,仔细地胡翘翘系好裙带,又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纤腰,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娘子现在知道什么是夫妻之事了么?”
此言一出,他就看到胡翘翘的脸又刷地红了,她嘤咛了一声,转过来将脸死死埋在他的胸口上。
“相公……”
她用一个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小声哼哼,“你、你怎么故意问人家这种问题?”
陈子均逗她,“夫妻之间,不是应坦诚相对么,难道娘子连这种问题都不能回答?”
胡翘翘从他的怀中抬起了脑袋,又将两条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又害羞、又大胆地注视着他,“知道啦,相公。”
说罢,她又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软软甜甜地说,“相公,翘翘觉得自己还不太熟练,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再练习一下……好不好?”
陈子均叹了口气,“娘子听过铁杵成针的故事吗?”
“没有呀,”胡翘翘好奇地问,“那故事讲的是什么?”
陈子均笑了,“没什么。”
于是,当天晚上,两人一个既没看书,一个也没修炼,只是专心地探讨这门全新的学问。
而后,一连几天过去,每到晚上,陈子均就被胡翘翘缠着要进行“探讨”。
又一次的“探讨”完毕之后,胡翘翘满足地靠在陈子均的身边,像一只晒着太阳的小猫,整个身子都软绵得如没有骨头,白皙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甜蜜的弧度。
几日“探讨”下来,小狐妖原本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颊,变得艳若桃李,眉眼间更是春情流转,媚态横生。
“相公呀,”她声音软绵绵的,像是裹了蜜糖,“我终于明白,过去故事里的那些昏君都是怎么产生的了。”
陈子均:“?”
“原来这事儿是这么舒服呀,换做我能天天和相公…“她慵慵懒懒地呼出口气,故作深沉地说道,“我也不舍得离开你,去上什么破朝呀。别说你想要我的江山了,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主动拱手奉上呀!”
“………”陈子均沉默了会儿,才无奈地说,“娘子,皇帝一般都是男人。”
“谁说的,我之前听说书先生讲过,以前也有过女皇帝,虽然只有过一个。”胡翘翘转了一下,用手肘支起上半身,看着他,又兴致勃勃地说,“如果翘翘当了皇帝,就封相公做皇后~~怎么样?”
“……”
陈子均忍不住眯起了眼,盯着她。
胡翘翘却已经陷入了幻想,完全没注意到这危险的信号,喜滋滋地继续道。
“相公放心,虽然女皇帝想要这世界上的哪个男人都可以,就算一天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