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陈子均将胡翘翘放了下来。
胡翘翘先在浴桶中放了水,然后替水加热到合适的温度,接着便用最快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从里到外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如雪的肌肤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
当她脱下了最后一只袜子时,抬头看向陈子均,发现他还在不紧不慢地解自己的腰带。
“相公,你怎么这么慢呀,”胡翘翘心急火燎地说了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伸出了小手,探向了他的腰带,“让我来帮你。”
平时,为了防衣服散开,所以腰带的打结之法都颇有讲究,无论是系还是解,都要花上一番功夫。
也不知今晚是怎么了,胡翘翘解来解去,半天都没解开,反而越来越紧,连她白皙的额头都覆上了一层湿意,也不知道是水汽,还是急出的汗液。
看着她这副手忙脚乱的模样,陈子均想笑:“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不,我来,马上就好。”胡翘翘情急之下,伸手拉住腰带两端,“嗤啦”一声,直接将它扯断——哪怕是坚韧的云锦料,也敌不过她现在的手劲。
陈子均:“……”
这件衣服完了。
胡翘翘呼出口气:“还是这样比较快一点。”
腰带一解除,剩下的衣服就毫无抵抗之力了。
看到眼前的景物,小狐狸睁大了眼,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全身力气都要消失了,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却还是全身战栗,滚烫的血液一股股的往脑子里冲,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往浴桶栽过去。
陈子均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将她抱住了,揽入怀中,同时勾起唇角,问:“还没开始,娘子怎么就不行了?”
小狐狸咽了咽口水,有几分嘴硬地道,“谁、谁说我不行啦,我只是想赶紧洗好,好快点和相公开始而已……”
陈子均笑了:“好,那我们快一点。”
水汽在浴室内氤氲,水波荡漾间,肌肤相触。
胡翘翘只觉得整个人都心神欲醉,仿佛漂浮在云端,一种美妙的感觉在她心头蔓延……
连什么时候和陈子均一起离开了浴室都不知道。
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陈子均轻轻放在了床上。
陈子均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一刻,她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已经染上了一层粉红,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腰肢纤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黑若流瀑的发丝散落在白皙的脸颊边,散发出一股让人难以抵抗的吸引力,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动人心魂,又就像是摆在盛宴上最美味的那一道点心,在呼唤着人将她一点点的吃到肚子里。
胡翘翘原本就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害羞,此刻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发现陈子均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那目光仿佛带着火,在她身上游移,她顿时更加难为情了,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一般,又紧紧地将双眼闭上了,不敢再去看他,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陈子均看着眼前的小狐狸,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却已经羞红了脸,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更是透着一股令人心动的娇羞。
他缓缓地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温热。
“娘子……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
胡翘翘感觉到陈子均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让她忍不住轻轻地瑟缩了一下。
“相公……”她声如蚊呐,细若游丝,更像是在撒娇,“你、你能去把蜡烛吹灭吗?”
陈子均眼中的笑意更浓,他不仅没有动,反而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羞成这样?平时也没见娘子如此害臊啊?”
“才、才没有呢!”胡翘翘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光太亮了,有点儿晃眼……”
陈子均笑了,起身走到桌边,低头将烛火吹熄了。
然后,胡翘翘感觉到床边微微下陷,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将她搂进了怀里。
“娘子…”
陈子均的嗓音回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面。
随后,他就低头,亲吻了下来。
直吻得胡翘翘整个人都瘫软成一团水一般,脑子里一片迷糊。
室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窗外洒落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斑,像是碎银落玉盘,也像是情人间的低语,隐隐约约,暧昧不明。
相公…”
黑暗中,她声音响起,低如蚊吶,透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陈子均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我准备好了……”
然而片刻之后。
“疼……”一个带着细细哭腔的声音忽然响起,“呜呜呜,相公,你坏,快出去……好痛……我不要做这什么了。”
陈子均沉默了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真不要了?”
“不……不要了!”她呜咽又哀怨,“那什么话本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