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是令我死了一回,因此婶子就无须再为此事费心了!”
见孙氏脸上闪过窘色,锦初又道:“我兄长不在,弟弟还小,暂时也没那要嫁人的心思。即便往后真的因此而错过良缘,那也是我造化不够,怪不得别人。”
“可婶子委实不忍心你一个妙龄少女为此耽误了花期啊!”
孙氏厚着脸皮上来,一把扯过锦初的手,“锦丫头,你们姐弟俩来咱们清溪村也待了近三年了。今年你兄长未能按时赴约,婶子确实因为银钱紧张钻了牛角尖,犯了些小心眼的毛病,没好好待你们姐弟俩。”
锦初眉梢微挑,略带诧异地抬起头来,深深望了孙氏一眼。
看来经过上回那一遭,这妇人明显是学聪明了,知道蛮横霸道对自己无用,竟然开始改用自贬怀柔政策了。
孙氏见锦初看向自己,以为真是她的作小伏低姿态奏效了,当下信心大增,语气中更是带上了刻意的慈和:“婶子如今已是知道错了!”
说罢,她打开自己随身带的包袱,露出里边三、四个白面馒头来:“婶子今日专门给你们带了吃的来,往后再不让你们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