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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答案(1 / 2)

从这个问题里,许良感受到的是深深的忧虑和迷茫。

代入一下章宰的角度,他大概是觉得虽然科学和工业都有可取之处,但这毕竟都是前人未有之事,究竟能不能行谁也不知道,你小子就直接上马了,真不怕给大明天下弄成一锅粥吗?

这是一种很矛盾很纠结的心态,一方面章宰感受到科学的奥妙和工业设想的美好,可是他又对实践有着极深的担忧。

说到底,他还是信不过许良这个毛头小子,让这么一個二十出头的家伙做这种大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这万一给弄砸了,一个不好就是生灵涂炭啊。

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最忌讳的就是急切的变法,这种社会形态和意识形态的变化对天下的影响实在太过深远,轻易根本就不能动。

王安石变法也不过是针对政策法令动刀而已,但即便如此也弄的一地鸡毛。

今天你许良要从根子上把华夏变个样,这可比王安石当年做的事情夸张的多,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行?

事情做成了固然皆大欢喜,你许良可以做第二个商鞅,大明也能如当年秦国一样蜕变,但一旦失败的话,那这后果根本没人承担的起。

眼见许良真的开始对大明下刀了,虽然这一刀只落在西安一隅之地,但章宰很明白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没那么容易停下了。

他根本看不到未来许良会带着大明走向何方,于是迫切的想要找许良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许良正待说话,却看见曹端的目光十分迫切,他顿时明白过来,只怕不仅仅只是章宰想知道这个答案,眼前这个年轻的书生一样也想知道。

曹端确实想知道,作为一个十分关注科学的年轻儒生,他与章宰一样认可这门学问的奥妙,同样也与章宰一样保持怀疑。

从始至终许良这个人就对自己的学问保持着极大的自信,无论是青山论战,还是他所写的一篇篇文章,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似乎笃定这条路一定能够成功,这让曹端十分疑惑,他不知道这种自信来自何处。

许良的自信来自哪里,当然是来自历史的明证,只不过这一点只有他自己清楚罢了。

“既然是章宰先生问的,待吊唁之时,我亲自回答先生吧。”

许良冲着曹端笑了笑,然后转回头闭上眼养气神来,静静等待着前面一个个人的吊唁结束。

源自逝者的问题,那也应该亲自回答逝者,也算是许良对章宰的一种尊重了。

对此曹端自然没有意见,再度看了一眼章宰的棺木和灵牌之后,他叹息一声,也如许良一般闭目静待起来。

章宰身为北地之名宿,丧事不说办的多么声势浩大,但也不会太寒酸,如果不是他走的太过突然,恐怕来的人要比现在更加多。

书院本身不算很小,但此时人也站的满满当当,所以许良一直等了好半天才等到自己,站起来的时候腿都麻了。

看了老半天,他也看明白了吊唁的各种礼节,自然也就依照着前面人的样子模仿起来。

所幸并不是很繁琐,最后许良缓缓在灵位前上香,神情不由自主的严肃了起来。

他和章宰当初交锋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你对我呵斥指责,我就对你冷嘲热讽,甚至还差点挨了这老家伙的拐杖。

但那些说到底也只是学术理念之争,许良对其人本身还是没什么意见的。

如今章宰就此逝世,他莫名也有几分感伤,上完香之后,许良便走向逝者的家属那里。

“章先生仙逝实为令人痛心之事,然先生为民发声,此实为大义之举,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晚辈以为章先生为百姓而死,大约就是重于泰山的,斯人已逝,我们更应为先生死得其所而高兴,生者更当节哀才是。”

许良沉痛的向家属进行吊唁,告知生者节哀,家属哭丧之余也对许良表示感谢回应。

这都是吊丧的固定流程,不过许良的沉痛倒也不是装的,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他是不介意多和这个老头子吵吵架的,只能说命运使然,这年头没人拧得过朱家的大腿啊。

这会儿不少吊丧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从许良进门开始就一直关注着这货了。

谁都知道许良和章宰并不怎么对付,眼下这个对头跑来吊丧怎么看怎么别扭,很多人都担心这家伙会在这里闹事,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这货还挺正常的。

不过就在他们以为一切正常,许良吊唁完毕就该一边凉快去的时候,许良却来了一出节外生枝。

“在下从书院学生得知,先生生前曾有事情问我,是以如今在下想与先生说几句话回答于他,也算是了却先生一桩生前之事,只是不知可否允许?”

听到许良的请求,家属们一时间有些懵了,这家伙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许良好歹也是五品官,虽然算不上特别大,但也不是一般百姓愿意得罪的。

答应下来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只是生者对死者进行哀思,只是他们怕许良这家伙到时候乱说话。

“还请放心,在下只做回答,不会说其他事情”许良看出他们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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