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扑了过去。
慕容深被打得眼前发黑,可他还是拿起了阮凝玉那张手写的纸,用袖子在上面擦了又擦灰尘。
映入他眼帘的是女人的簪花小楷。
正是阮姐姐一遍一遍耐心教会他的字……
“小贱人,敢咬咱家,你是不要命了吗?”
钱公公忍着疼起身,看到这一幕,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咕噜吞咽了口水,“这小贱人今天怎么怪怪的,不会是被附魂了吧……”
冯公公也觉得诡异,刚才他抽打七皇子的时候,对方的眼睛黑不溜秋的,没有一点光。
“算了算了,这东西咱们就别抢了。”冯公公一下子觉得玄乎。
钱公公却见钱眼开,走出屋子时,急了,“那怎么行!”
冯公公:“行了。”
“你没瞧见他方才那样吗?他以前饿极了连宫里的老鼠都吃,谁知道有没有扒拉着别人的尸体去果腹呢……”
这话一出,就连钱公公也哑巴住了。
是啊,慕容深整日看起来阴沉沉的,谁知道背地里都在干些什么。
他们还记得慕容深小时候被他们发现躲在角落里吃老鼠肉的画面。
两人想着,越发觉得适才的画面邪门,很快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
两人哆嗦了一下,都走了,谁都不敢再打慕容深东西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