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彰和徐薇真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被徐怀览与刀雪亭、赵管家等人嘘寒问暖。
“视频里瞧着还没什么,这会见了才知你们真的受苦了。阿薇瘦了,言彰更瘦更黑了。”
客厅里。
刀雪亭心疼地将徐薇真和季言彰两人看来看去。
哈皮在他们二人身边又蹦又跳,尽管哈皮偶尔和季言彰视频——它有专属的电脑和手机,经过特殊设置,它可以自己打电话看视频等等。但隔着十万八千里见面到底与可触碰的情况不同。
季言彰完全按不住哈皮,只能由它去了。
赵管家非常感性,抽出西装口袋中的手巾擦泪水,“大小姐和小少爷遭大罪了。”
阿姨们也呜呜呜哭。
季言彰和徐薇真哭笑不得。
徐怀览关怀备至的对象自然不是季言彰,相反,他还要严肃批评季言彰,“看你拍的什么戏,非要跑到荒山野岭,连累阿薇跟过去受累受苦。”
徐薇真可不愿季言彰担罪名,“哥,是我自己想去,问题不在他。”
“而且那里别有一番景象,多待待净化心灵也不错。”
徐怀览还是那句话:“说不得他了是吧?”
徐薇真端起温茶递到徐怀览面前,“说得。哥哥喝茶。”
再说下去,没准就要被徐怀览知道投毒一事了,到时他更会怪季言彰。
徐怀览喝了茶,气消了些,朝赵管家道:“摆饭,给他们补补。”
赵管家立即应好。
季言彰和徐薇真就这么被强行大补特补了一周之余,补回了几两肉。
最后以季言彰流鼻血告终。
这时,也开学了。
季言彰返校。
白杨和纪无双、傅择等人见到他,反应更夸张。
“同学,你谁啊?你怎么坐我们鼎鼎有名季少爷的位置?你不要命啦?”白杨扒拉季言彰。
季言彰一时不防,被白杨突然从后面扯领子扯得有些呼吸不畅,话都说不标准了,“我,不造啊。”
纪无双跑到季言彰前面,看清他的脸后,立马打掉白杨的手,“你想勒死言彰啊?到时你再去哪里找另一个言彰赔给徐学姐。”
“啊?是言彰啊?那你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我手背都红了!”白杨搓着发红发肿的手,一脸受伤。
纪无双见此有些过意不去,但嘴硬道:“谁让你先不知轻重的?”
“绝交!我要和你绝交!”白杨吼道。
“行,绝交。”
“诶?”
纪无双不理会白杨,给季言彰拍背缓气。
本来季言彰还没什么,刚听到纪无双那段“赔”的发言,他猛地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白杨顾不上季言彰的惨状,向纪无双求和,“玩笑话你也当真,你真是的,我还没生气,你就生气了!”
“你眼里就只有言彰,没有我,我们了是吧?”
季言彰:你眼里只有无双,没有我了是吧?
傅择给了季言彰一瓶未开盖的矿泉水,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问道:“你是去拍戏还是去挖煤挖矿了?”
季言彰打开盖子,灌了几口,“是去乞讨了。”
“战绩如何?”傅择问。
季言彰将空瓶子投篮似的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回身,双手抱胸,提起嘴角,邪魅一笑,“斐然。”
他和姐姐的亲密程度发生了飞跃进展,怎么不算斐然呢。
白杨八卦心熊熊燃起,终于舍得看季言彰一眼了,“怎么说,怎么说?”
季言彰伸出一根指头,顶着白杨的脑门把他顶出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可说,不可说。”
傅择支着下巴看季言彰,若有所思。
白杨磨季言彰,“说嘛,说嘛。”
“噫,大白你好恶心,扭得像一条蚕虫。”纪无双道。
白杨:“你就这么嫌弃我吗?”
纪无双翻白眼,“客观评价。”
白杨一脸受伤。
季言彰揽着白杨的肩膀,安慰道:“刚才你还说无双把你玩笑话当真了,现在你不也把无双玩笑话当真了吗?”
“玩笑话而已。谁不知道,白杨你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美男子呢?”
“人气仅在我之下。”
白杨摸着季言彰黑了好几度的爪子,奸笑道:“那是以前,如今言彰你不行了,校园论坛的话题人物风云榜要换人了。”
季言彰果断抽回手,控诉道:“大坏蛋,就知道你一直觊觎人家的宝座。”
白杨搓掉一身鸡皮疙瘩,表情认真,“对不起言彰,我承认你现在也还长得可以,但你不在我的择偶范围之内。”
“那可真是遗憾啊。”和说话内容截然相反,季言彰耸了耸肩,很是无所谓。
“说正事,今天放学你们都有空吗?来我家吃晚饭,再试一试礼服礼裙合不合身。”
“这么快就做好了?”纪无双道。
徐怀览的婚礼在下个月月初举行。
两大家族联姻,婚礼势必隆重,与之相关事宜都要提前准备。
包括婚礼主角的婚服等。
白杨三人偶尔到季言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