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何雨柱白日在轧钢厂忙碌,下午则不是在同仁堂,就是在协和医院奔波。夜幕降临,他仍会前往小酒馆,如此这般,致使何雨柱那时披星戴月,仿若一颗璀璨的星辰,在无尽的夜色中闪耀。
再加上这段时间何雨柱的厨艺声名远扬,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本就不缺钱的何雨柱,开始刻意减少出手的次数,抬高自己的身价,从起初的五块一路飙升至十块,到如今更是涨到了十五块。即便价格如此高昂,找何雨柱出手的人却依然络绎不绝。
见到这等阵势,无可奈何的何雨柱只好眼巴巴地望着。一个月只会有两天出手,本以为如此一来,许多人便不会再找上门来。可未曾料到,这竟是歪打正着,何雨柱反倒成了有钱人才能享受的厨神。
这一日,我给人家做完饭,正准备去小酒馆瞧瞧。然而,没走多远,便被五六个人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为首的,张牙舞爪地叫嚣道:“你就是何神厨吧!我们钱爷请你去做顿饭,跟我们走一趟吧!”
看着周围的人,何雨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冰霜,说道:“今日我无暇分身!”言罢,便转身欲走。
“小子,挺狂妄啊!钱爷请你那是看得起你,若不然,今日你这小子定要挨一顿胖揍。这顿饭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警告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着今日的情形,何雨柱深知今日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
就在何雨柱发愣之际,对面的人误以为他不愿前往。于是,他们便咋咋呼呼地喊道:“兄弟们,看这厨子是不肯给咱们兄弟做饭。给这小子松松筋骨,可千万别打手,否则咱们可就没饭吃了。”
何雨柱看着如饿狼般冲向自己的一伙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身形一闪,躲开打来的拳头,然后抬脚对着对方的腿猛地踹去。
接触的瞬间便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人也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哀嚎。就这样,三拳两脚之间,几人皆如被收割的稻穗般哀嚎着倒在地上,再也无力爬起。
正当何雨柱抬脚欲离开时,倒在地上的人如受伤的野兽般哀嚎道:“你一个破厨子,给我等着!钱爷不会放过你的!”
本已转身离开的何雨柱,闻听此言,又折返回来。对着倒在地上说话的人,如疾风骤雨般踹出一脚。那人如脱弦之箭般在地上滑出两米,与其他人撞了个满怀。
就在地上其他人惊恐万状时,何雨柱云淡风轻地说道:“走!带我去见你们的钱爷,前面带路!”
言罢,又对着这群人猛踹一脚,一伙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相互搀扶着,朝着一个方向踉跄前行。
跟着前面的人,七拐八绕,犹如在迷宫中穿梭,走了许久。一众人这才来到一个院子,刚刚到门口,就被人一眼认出。
“小马,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了!”
“海哥,我们今天算是撞到铁板了,栽了个大跟头。不仅丢了面子,还被人揍了一顿!”
“真是一群废物!告诉我是谁干的,我带兄弟们去给你们讨回公道!”
“是我打的,怎么,你有意见?”只见何雨柱双手悠闲地插在兜里,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就这般大摇大摆地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
何雨柱一路走来,被打的人如惊弓之鸟般下意识地躲开。这也为何雨柱让出了一条道。
被称为海哥的人,见何雨柱如此嚣张,下意识地对着院里高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啊!有人来砸场子了!”
喊完人,他从腿上抽出一把刀,如饿虎扑食般向着何雨柱冲了过来。然而,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只见何雨柱飞起一脚,那人如炮弹般被踹回院门口,正巧将从院里冲出来的人砸倒一片。冲出来的人如多米诺骨牌般纷纷倒地。
此时的何雨柱,恰似闲庭信步般,悠然自得地踩着地上哀嚎的人,如入无人之境般走进了大院。
听到大门的动静,院子里的人像被惊扰的蜂群,纷纷跑到院子里查看。当看到何雨柱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众人如被施了定身咒般,止住了跑过来的脚步。连问都没问,便如饿虎扑食般直接冲了上去。
在后院说话的中年男人,听到前院传来的喧闹声,眉头紧蹙,面露不悦,高声喝问:“前院发生了何事,怎会如此吵闹!”
就在这时,一个人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跑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钱··钱爷,有人···前院,”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天塌不下来,慢慢说!”
“钱爷!前院有人来闹事,打伤了咱们好多兄弟!”
钱爷听闻来人禀报,面露诧异之色,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哦!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勇猛,竟敢在我钱有钱的地盘上撒野!”
话刚落音,门便被人暴力地踹开。与此同时,一道嚣张至极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大厅炸响。“让我瞧瞧,哪个是钱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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