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紧不慢地磨蹭到下班,下了班的何雨柱又马不停蹄地来到同仁堂,忙碌了两个小时。完事后,他这才步履匆匆地赶到小酒馆,看到此时的小酒馆已然开门营业。
何雨柱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后门。来到房间门口,他轻轻地敲了敲门,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徐慧真正坐在床上,犹如一位慈爱的母亲,温柔地喂着孩子。看到何雨柱的到来,她很是随意地说道:“你下班了,还拎东西来干嘛!我这里什么都不缺,你来我就很开心了。”
“今天怎么样!下奶多吗?我这不是怕你奶水不够,特意拿来几个猪蹄,给你炖炖。”
看到何雨柱还能时刻想着自己,徐慧真的心里犹如被一股暖流拂过,涌起一丝温暖。她脸上的笑容,也如春花般更加明媚。
何雨柱一边做饭,一边说着:“我刚才过来,看到你前面的小酒馆开门了?”
“开门了,反正前面的事也无需我操心。都有人在打理,我也就是有空去看看罢了。”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一会儿,饭就做好被端上了桌子。
何雨柱接过孩子,动作轻柔慢慢地喂着孩子。
徐慧真则一边吃饭,一边忧心忡忡地说着:“我看喝这猪蹄也不顶用,下奶还是少。这可如何是好,你说我去黑市淘点洋奶粉怎么样?
实在不行,就得在院里养头羊了,专门给这小家伙喝羊奶了。你说怎么样?”
何雨柱听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他通过空间询问了一下奶粉的事,随后让珍妮芙在鹰酱购买了奶粉和奶瓶。
就在何雨柱离开小酒馆时,珍妮芙已把买到的东西,放在了空间仓库里。
何雨柱并没有把东西拿出来,而是和徐慧真打了一声招呼,离开了小酒馆。
到了第二天,当他再次来到小酒馆时,一进门就看到,除了徐慧真,还有一个女人背对着自己在屋里。
满头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秀发垂落在双肩上,身着一袭花格子旗袍,宛如盛开的花朵。脚上蹬着一双小巧玲珑的皮鞋,在这个时代显得格外时髦。
看到何雨柱的到来,徐慧真赶忙解释道:“柱子,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陈雪茹,她同样也是对面丝绸庄的老板。雪茹,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救命恩人,何雨柱,他目前在轧钢厂上班。”
就在徐慧真介绍完两人后,陈雪茹转过身来。抬起头,目光恰好落在何雨柱身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何雨柱,那一米九身高。
还有那如雕刻般端正的五官,再配上他脸上那如阳光般灿烂的微笑,给人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陈雪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此时,何雨柱也看清了陈雪茹,那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再加上那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五官,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同时又透着一股性感的魅力。
两人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握在一起。就在两人握手的瞬间,陈雪茹还调皮地向何雨柱抛了个媚眼,手指如同灵动的小蛇般在何雨柱的掌心轻轻挠了挠。
看到陈雪茹那副模样,何雨柱直言不讳道:“陈大美女,你对我暗送秋波也无济于事啊!我不过是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还是厨房的临时工罢了。
也就是我这副皮囊还算过得去,你若想保养我,也是可以的!对我而言,吃谁的软饭都没什么两样!”
听到何雨柱这番不知羞耻的话,陈雪茹像触电般甩开何雨柱的手。满脸嫌恶地用手绢擦拭一遍,转身对着徐慧真说道:“我先店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
话毕,她不等徐慧真回应,如惊弓之鸟般来到门口,拿起衣架上的大衣,胡乱披在身上,便快步出了房间,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看到陈雪茹落荒而逃的样子,徐慧真笑得花枝乱颤。她边笑边说:“哈哈哈,我们俩相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狼狈不堪!”
望着离去的陈雪茹,何雨柱不由自主地来到门口张望。
何雨柱尚未转身,就听到一阵酸溜溜的声音传来:“哎哟!这是舍不得啦?要不要,我把人再给你叫回来!”
看到徐慧真那副模样,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你想啥呢?我就是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走了,会不会再杀个回马枪。”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徐慧真的脸。
没想到徐慧真像避瘟神似的躲开,嘴里嘟囔着:“别碰我,一手的雪花膏味,熏死人啦!”说着还不停地用手扇动着。
何雨柱讪讪地撤回了停在空中的手,漫不经心地说:“你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这时,炉子上的水恰好沸腾,何雨柱移步到一旁的桌子旁。接着,他从怀里掏出奶粉和奶瓶。
他先是拿来两个碗,一个碗中盛着清凉的水;另一个碗则把奶瓶轻轻放进去,用滚烫的热水烫一下。
徐慧真凝视着何雨柱,见他静静地站在桌子旁边,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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