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宰了吃。”宋云珠说完把手中的麻布搭到院子中的绳上,拎起篮子把它悬在堂屋中的房梁上,以防被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鼠偷吃掉。她对公鸡甚至是母鸡偷吃鸡子的事情也很无奈,只能每天早早的去圈里把刚下搭鸡子收起来。
哺食时,李无疾剥着煮熟的鸡子壳又想起了李安河,他拿着有些烫手的鸡子钻进宋云珠怀里问:“阿母,我阿翁能吃到鸡子吗?要不要给他留几个放着。”
“傻孩子,你阿翁还需要一年多才能回来呢,要是放到那个时候,早就不能吃了。等你阿翁回来那年,我多养一些鸡,让他吃个够好不好?”心里泛酸的宋云珠拍着李无疾的后背柔声讲。
李无疾这才满意的从宋云珠怀里钻了出来,宋云珠接着对其余人说了在菽田里遇到了李缓的事情。
三人皆羞愧的低下了头,他们都未曾想起要在雨后去看看李安平的坟。
“嫂嫂,以后我也会去的。”
“我和安容一起。”
“…我也和他们一起。”
惭愧过后,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了李缓的亲事,她们都想见见那个郑姝,看她是否是个面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