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眉头紧锁唇色发白干裂,像是经历了一场煎熬。
“萧珩之?”
姜娩轻声唤他,却没有回答,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药如此生猛,他该不会死了吧......
姜娩快步走到他旁边,蹲下推了推:“萧珩之?”
地上的人眉头微动,睫毛颤了颤,随即缓缓睁开双眼。
“你醒了。”他声音低哑沙哑,像有沙砾在磨,让人听得生疼。
姜娩见他醒过来,稍稍松了口气。又问:“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没事了。”他气若游丝地回答。
“没事就好,你……”
姜娩刚要说什么,忽然眼角瞥见他手掌一片殷红,心头一跳,连忙抓起他的手细看。只见他掌心赫然一道刀伤,血迹已干,但皮肉微微翻卷,触目惊心。
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你这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