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果应当就是她会怨恨他一辈子......
“姜娩......”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想让她至少恢复些理智。
然而姜娩完全听不进去,仍旧靠在他肩上,细碎的呼吸温热而激烈地刺激他的神经。
“能不能帮我……”
姜娩指尖缓缓往下,像是在勾勒一幅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画,接着将手放到了他*下。
她被热气包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凭着熟悉的本能,将他逼向深渊。
萧珩之瞳孔猛地紧缩,脑中轰然炸开。
他握住她的手腕,那力道让她吃痛地哼了一声,声音微弱,落在萧珩之耳中却被无限放大。
“姜娩......”他的声音艰涩如同刀刃划过喉咙,“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姜娩缓缓抬头,那双眼睛里燃烧着压抑的...带着无意识的*。
她耳朵里满是嗡嗡声,听不清周遭的一切声音,只有身前人的触感,让她的血液不停涌向一个地方。
她凑近他,贴在他紧绷的脖颈旁,含糊着不知说些什么,只一下一下轻啄着。
萧珩之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决堤,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将她推开。
“别再动了......”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然而姜娩仿佛听不见,只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直冲冲地轻吻了上去。
那熟悉的柔软触感,在瞬间将萧珩之所有的防线击溃。
他的手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
姜娩唇间溢出一声轻柔的气声,呼吸交缠之间,唇舌肆掠,又软又滑,恨不得整个吞下。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上塌,身体一沉,所有理智都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本能的渴望在主导着他。
他烧红了眼,一点理智也没有,从额头、眉心至唇间,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这是他的女人。
上辈子,这辈子,都是他的。
他想吻她......想了千遍万遍。
她的温度、她的呼吸,无一不在撩拨着他。
他深深纠缠,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双手娴熟地解开衣领,他闭着眼,托起后背,让她离自己更紧些。
宽衣解带时,顺便一路往下,在她每一个敏感位置打转。
他太清楚如何让姜娩兴奋了,前世即便她恨他入骨,却依然会浑身发颤,痛哭求饶。
他想看她哭,想看她落泪,想让她含糊不清地喊他的名字,最好是眷恋又缠绵地,就像他每一次唤她那样。
“娩娩......”
“唔......”
姜娩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十分娴熟地拽着他的衣领。
然而就在那一刻,萧珩之猛然回过神来。
她此时还是第一次。未经人事。
他僵住了。手指停在她腰侧,不敢再动。
呼吸紧张地乱成一片,胸腔里鼓动着激烈的情绪。
不行……不能这样。
姜娩迷茫地看着他,眸光湿润,带着无辜的依赖,毫无防备的天真。
他按住自己的冲动。
呼吸粗重,喉咙发干,像是走在悬崖边上。
“不行……”
他强行掐断自己所有的情绪,粗喘着气将姜娩推开一步。
“你会恨我的......”
就算曾经他什么都做过了,就算是姜娩主动近身,但他如今不敢冒这个险。
姜娩眼睛蓦地红了,像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一般,竟开始小声呜咽。
萧珩之目光一黯,双手有些颤抖地,一点点将她的衣服穿好,身体里像是无数蚂蚁在爬。
他不知自己怎么撑过的这一夜。
次日清晨,姜娩在一片温暖与宁静中醒来。床幔外淡淡的晨光透进来,照亮屋内的每个角落。
她抬眼望了片刻,恍然有些失神,似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挣扎,连呼吸都变得懒散无力,又像是在深海里沉浮过许久,浑身都泡软了。
她眨了眨眼,眼神逐渐聚焦,意识逐渐回笼。
身上的被褥带着浅浅的檀香味,这是萧珩之的屋子。
她隐约记得自己昨夜喝了那杯有茶水,随后浑身燥热无比......
后来……她的思绪停滞在一片混沌,后来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太清了。
但她心里一颤,蓦地想到——
昨夜萧珩之也中了药,他即便身子不济,那昨夜肯定也是行的。
她连忙低头检查,见自己衣裳什么的都好好穿着,发丝也未曾凌乱,才浅浅松了口气。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幸好萧珩之还算有规矩,没有乱来。
不过,他人呢?
姜娩环顾四周,屋内空无一人。
她轻轻撑着床沿坐起,双腿一时间软得不听使唤,片刻才勉力站稳。
走向前屋,刚踏入,她的视线便定格在了地上。
只见萧珩之瘫倒着,衣衫微乱,领口散开,露出被汗浸湿的颈侧肌肤。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沉郁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