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合适的机会,他不得把人撮合了去。
另一方面,他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谁愿意进圈套全凭个人意愿,就算被看破也无法责怪他,不仅有理由在身,还能把人生生把憋屈噎到肚子里去。
就在这时,殷罗突然皱起了眉头,他幻化出茶水,大喝一口后,又加迷惑了,“不对啊,这虫子怎么没你们两个说的什么口渴之类的感觉,我倒是觉着,它在我体内不但没闹腾,还像没了气息一样蔫巴巴的?”
阿庸与叶漓对视一眼,掐住指尖忍笑,他郑重其事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感觉与你的不同尚可理解,可小环身上的毒虫与你体内的可是一对,按理来说不应该有所不同,难道是这公虫和母虫还不一样?”
还尚未察觉异样的殷罗,却抬手反对,“不,它们再有差异,毒种也是一样的,只是毒性有强弱之分而已,再说了,我已敛息封住法脉并没有对它施法,想来……应是我身上的至阴之气……”
说到这里,殷罗却听见两道窸窸窣窣的憋笑声莫名刺着双耳。
他一抬眸,对上两张捉弄的笑脸,瞬间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