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曲终了,已经是半夜时分。
云九霄睡在了云天音的身边,秦老宗主与侗林去为云天音准备明天吃药后的药浴了。
南柯抓着云天音的手低低的诉说:“宗主,南柯知道你这几年过的不容易,也知道你几年前就想离开了,是我们太自私,抓着你的一缕残魂不放。
明天听太师父的话,努力些,坚强些,好好配合药物治疗,争取早日醒过来。
我知道你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了,再没有牵挂,可是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药王宗、云家军,这些人都是你的家人。
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
太师祖说了,若是助您离开,必须肢解身体,或是动用火刑。
你说我们这些人,谁能下得去手?”
南柯擦了擦眼泪:“宗主,阿音,听太师父的话,别再挣扎,要坚强,一定要好起来,知道吗?我们真的不能助你离开。”
君莫离闻言心道:“这秦老宗主果然医术了得,云天音的异状早已经被诊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这解脱之法也确实无人能办到,若此番药物无效,自己又能替他做些什么。
好悔,当年为什么不听侗林的,等秦勤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