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是笃定皇帝不会治罪,敢吗?”
裴冕坐不住了:“我去找殿下!”
“坐下!”裴母道:“殿下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怎么解决。”
“娘,您有办法?”裴冕两眼放光。
裴母点头:“其一,皇室宗亲犯法,历来由宗人府查办,大理寺查办,本就不合规矩。其二,你现在都找不到凶手的踪迹,真凶大概率是陛下的人。你要做的是,用现有的证据,找一个‘真凶’出来。”
“娘,你厉害呀!”裴冕佩服。
宗人府宗正是陛下的伯父淮王,陛下想要立广成王为太子,必然需要几个德高望重的皇室宗亲背书,名正言顺。陛下也不敢失德于皇室宗亲,一旦真正的证据暴露,不用多,陛下必然施压,尽早结案。
案子移过去,不难办。只是,“我手里没什么证据!”
他又犯了难。
裴母叹气,只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谁让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傻儿子。
“城阳侯特意向我透露,刑部员外郎沈言也在查,手里必然有证据。但他既然敢在朝堂之上公然质问陛下,定是个刚正不阿之人。你找的‘真凶’必然要瞒过他才行。”
“多谢娘!”裴冕乖乖喝完茶,起身离开。
“爹?”
打开门,裴国公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