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他们?
陆明泱没好意思问出口。毕竟她身为女儿,竟还不如妻侄相信父亲统领的部下,说出来也太丢人了。
暗夜渐深,陆明泱重新涂上伤药,上床睡觉。清晨的日光照进来,陆明泱隐隐觉得脸上有些痛,伸手一摸,满手的脓血。
铜镜里,现出女子狰狞的伤疤。原本只余浅浅粉痕的伤疤,此刻溃烂不堪。
“怎么会这样?”
陆明泱看着梳妆台上的药膏,双目刺痛,这是冷凌风送来的膏药。
难道,是他想让自己毁容?
他不想娶自己了吗?
为什么?
陆明泱颤抖的擦去脸上的浓血,可那溃烂的伤口明晃晃的告诉她一个事实。
她毁容了!
“泱儿,你醒了吗?”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陆明沅见门没锁着,推门走了进去。
陆明泱慌忙用纱布遮住伤口。
“怎么又遮上了?”陆明沅奇怪。
“今天日头足,冷凌风说避光好的快。”陆明泱随口扯了一个谎话,急忙转移话题:“长姐,你怎么过来了,还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