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征看向陆明泱,拳头紧握。
灼热的目光投来,陆明泱心虚的低头,可想到是他报复自己才导致流言四起,闹出人命,又坦然的迎上他的目光。
他是主谋,至多不过被陛下幽禁,可自己是主谋,会死的。对不起就对不起吧。定了定神,陆明泱佯装害怕的后退:“臣女不敢,不敢,求殿下放过我。”
可那样子分明是迫于淫威,不敢说实话。只待京兆尹再询问一句,便可泪如雨下,哭诉冤屈。
真是演得一手好戏。
可若说有多失望,倒也犯不上,楚铭征收回目光,冷笑出声。
到底是征战多年的将军,即便如今是个病秧子,终身散发的凌冽寒气依然让京兆尹打了个寒颤。
他急忙起身:“请殿下上座!”
“不必!”楚铭征冷冷回绝。
京兆尹坐回去,靠在椅背上,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堂后,佯装镇定的敲响惊堂木:“你可是另有隐情,如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