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千金,即便父兄皆亡,可有身为卫国公的舅父,来日嫁往云诏,必是一家高门主母,夫妻和美,顺遂一生;或是由身为指挥使的堂叔父寻一青年才俊,来日前途不可限量。”
“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抬头,想要说些什么,楚铭征抬手,制止了她没有想好怎么说的话。
“是小王痴心妄想,唐突姑娘了。”
一个人在不如意时,怎么宽慰都显得像是掩饰,陆明泱哑言。
楚铭征的目光落在女子冻的发抖的赤脚上。
“地上凉,穿上鞋子吧!”
楚铭征移开目光,敲了敲石桌上的药瓶,笑道:“拿着吧,人不好,东西总是好的。姑娘家落了疤,总归是不好看的。”
“殿下!”
轻柔的呼喊再得不到回应,楚铭征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陆明泱拿起石桌上的青瓷药瓶,凉凉的,却烫的心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