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陆劭没瞧见自己女儿这副贱骨头样,不然怕是会被气死。”一只坚硬的兽靴踩在陆明泱肩头,满满的嘲讽她的行为。
“爷,妾没见过他,妾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陆明泱抬起头,满脸泪痕:“妾不想做他的女儿,妾只想好好活下去。只要爷能让妾活下去,妾愿意好好伺候爷。”
豆大的泪珠在睫毛的唿扇下,颗颗滴落,落的真让人心疼。
怪不得自己的手下这些时日留恋晟国的烟花柳巷。晟朝女人柔如无骨的娇媚与乖顺确实让男人沦陷。
“砰”的一声,金伊洛一脚将陆明泱踹倒在地,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相信碧水幽潭一事,不是你设计的。”
“妾惶恐!”陆明泱摸了一下被书架撞痛的脑袋,规规矩矩的跪坐下来,头埋的很低。
“宁远王可是皇长子,妾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怎么敢欺君罔上。”陆明泱知道,虽然现在他无法再让自己陪嫁,可弄死自己还是做得到的,不用装,身体便剧烈的抖动起来。
“小可汗,求您救救妾!”
陆明泱跪行一步,一把抱住金伊洛的双腿,哭得梨花带雨。
“事发之后,妾听见陛下对宋国公私语,说等小可汗离开后,要以淫乱误国的罪名狠狠的降罪宁远王。若如此,妾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从那日皇帝对宁远王的态度,陆明泱觉得皇帝是愿意借碧水幽潭之事惩治宁远王的。可到现在,此事都瞒的密不透风,很显然,金伊洛想瞒下来。
陆明泱便借此说明自己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人,让他放下戒心。果然,金伊洛啐骂了一句“老匹夫”。
至于他骂的是皇帝还是宋国公就不得而知了。
“你伺候好本王子,本王子可以考虑救你一命。”金伊洛一把捞起陆明泱,探手入腰,抚摸向上。
粗糙的手掌,凶狠的力道,惊的陆明泱颤栗不已。可她仍是忍住不适,娇羞求饶:“爷,窗子还开着,去榻上好不好?只要爷不嫌弃妾已非清白之身,妾一定好好伺候爷。”
娇软的身体虽颤栗,但却没有丝毫反抗推拒的行为,金伊洛放心大半,愿意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清白有什么用,我就喜欢不清白的。你们女人不多伺候几个男人,怎么知道我金伊洛的厉害。”金伊洛抽出手,捏上陆明泱的脸颊。
“爷你真坏!”陆明泱轻拍掉乱动的手,轻扭着屁股迎向红霞。
她的背影看似轻松,可心却沉到了谷底。若非在现代接受过三年的高等教育,知道贞洁那种东西,什么用都没有,不过是控制女性的手段。
她不知道此刻能不能撑下去。
金伊洛嫌弃女人磨叽,一脚上前踢掉数个叉竿,扛起陆明泱直接扔到榻上。
这里是书房,并没有床,只有临时安置的一个竹榻,虽垫着厚厚的褥子,依然能感觉到竹子的冰凉。
金伊洛翻身上榻,将娇怯的女人圈在身下,蓦然间,他灼热的眼神变得讳莫如深。陆明泱整个人仿佛被吸入无底的深渊。
“爷,怎么了?”她害怕。
“不是你来伺候爷吗?”金伊洛翻身坐到榻上,轻挑眉毛。他或许是想学晟朝文人的闺房情趣,可他健硕粗犷,眉毛粗厚。
做出这种动作,实在怪异,像豪猪投胎成小姑娘。
“妾糊涂,爷别生气。”陆明泱乖巧的跪到地上,给他脱衣裳,心中万分憋屈。
若早知逃不过这般命运,昨日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护下贞洁。至少宁远王是救过自己一命的男子,总比胁迫威胁自己的异国王子强。
这样也好,一会儿他发现了,便说宁远王废物,让他满足下自己的虚荣心,高兴高兴。下面的事情也好办些。
“想什么呢?”金伊洛又猴急了。
陆明泱抬头,发现金伊洛已经站起来,拿下了自己的发饰,而自己手里拿着他的兽裙。
“爷魁梧,妾有些紧张。”陆明泱急忙起身给他脱衣服。
匈奴的衣服很好脱,不一会儿,金伊洛脱的只剩一条合裆裤。陆明泱没好意思再脱,伸手去解自己衣裳。
“你的,爷来脱!”
金伊洛再次将陆明泱压到榻上,俯身亲吻。初来晟朝时,他也碰过两名晟朝歌姬。
特别喜欢解衣服时,女子特有的那种娇羞感还有忐忑的羞耻感。明明想要却推却,明明不想要却迎合。
他一直想不明白,是什么神奇的力量孕育出这种勾人的女人,让男人欲罢不能。
哪里像匈奴女子,比男人还猴急。
见金伊洛渐渐情动,陆明泱按住了他放在自己肚兜带子上的手,眉目含情:“爷要了妾的身子,妾一生一世都是爷的女人。妾会在这里等着爷攻克晟国、入主中原的那一刻。到时妾要当妃,贵妃。”
匈奴从没有人想过取代晟朝,就连父汗都认为他的想法滑稽可笑。
此刻,茫茫天地之间,终于有一个人懂他的抱负、懂他超越先祖、冠绝古今的志向。仿佛久旱逢甘霖。
金伊洛听得豪情万丈,“那有何难,只要你听话,到时我让你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