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也知道我馋,嫁给他我以后就不愁吃肉了,想想就美。”
“二姐?”
许久不见回应,杨念儿走了出去。只见银白的道路上,一道奔向远方的身影,手上还拎着一把铁锹。
是二姐吗?
杨念儿扭头见竖在墙头的铁锹不见了,急匆匆的奔向远去的背影。
一望无际的苞米杆迎风招摇,成熟的苞米穗掉进脖颈,痒痒的难受。杨念儿拨开一颗又一颗苞米杆。
苞米地深处,一座坟头高耸,一道瘦弱的人影一锹一锹的铲在坟头上。
“二姐?”
阴风阵阵,虫鸣啾啾。
两人对视,一人瘫坐坟头,一人一屁股摔进苞米地里。
“你怎么来了?”杨希儿拍着胸脯站起来,惊魂未定。
“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什么?”杨念儿走过去,将背贴在二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