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着:“奴婢做错了一件事,生怕连累到娘娘,心里极为不安。”
许言曦蹙眉问道:“怎么了?”
“安宁郡主腹痛的时候,奴婢见血染红了衣裙,当时奴婢怀疑她可能是小产了,又担心她会和苏语朦买通太医,合伙陷害娘娘,所以在抱着她的时候,悄悄给她把了脉。
她服用打胎的药物是真,小产也是真。可是知道了结果又担心她有所察觉,她当时痛的厉害,属于半昏迷状态,奴婢给她把脉的事,不知道她是否察觉的到。”
许言曦望着牡丹香炉里袅袅绕绕的烟雾出了一会儿神,语带淡定:“很多事情做的时候只能看当时的考量,就连圣人也做不到前后周全,做过之后就不要后悔了。”
苏楠的脸色越发沉重:“如果皇上知道了奴婢会医术,他一定会猜到娘娘或许早就知道了他悄悄往玲珑枕里放东西的事,别的先不说,在去扬州之前,娘娘和他的那一番闹腾,岂不是全都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