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往西边走一走。”
“你是说去外头买药?”濮荣达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大胆。
濮琼枝解释道,“如今朝廷开放互市,为什么不多做尝试呢?”
“既然知道马上缺药材,必须得干一票大的!”
“你想过没有,若是真遇上了疫病,这笔银子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若是遇不到,岂不是打水漂了?”濮荣达问。
濮琼枝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想好了。万宁府的灾情,远比我们想的严重。”
“前车之鉴,历史而今再度重演,不得不信。何况,西边的药材便宜的很,您又不是不知道!”
“等药材捏在手里,百姓肯定是买不起的呀,我们按照到时候的市价卖给朝廷,就算表面上看着亏钱,但这中间还是有差价可以赚!”
“关键时候,救万民于水火,才是濮家真正一直在等的改换门庭的机会啊!”
濮琼枝看着父亲,眼中灼灼的野心在跳动,“父亲,你敢不敢赌?”
“人老了,没有许多念想。既然你敢,父亲就奉陪。”濮荣达笑。
“好!”濮琼枝笑开了,“不会让您连棺材本都不剩的!还有伯府和瑞楼兜底呢!”
“赌赢了,咱们濮氏满门荣光,钱财和名利皆得;赌输了,大不了咱父女俩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