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反了他。”
“官人深思远虑!”小厮说。
蔡攸瞧不上高尧辅,这样目光短浅的东西,终究成不了气候,远不如李浔。
他可以料想,李浔一旦起来,又拿那些稀奇古怪的趣味东西,和官家臭味相投,就连他也得让三分。
但若是拦着对方的前程,又免不了心生愤恨,不肯给他踏实做事。
还是去太学读书罢!
这可是条光明大道,读出来三五十年后说不定也能位列宰辅。
如此想着,蔡攸心情颇好,松了心神,这才断断续续咳嗽起来。
小厮惊道:“郎君,您又咳血了!”
蔡攸用温姜水漱口,一下下理顺自己的气息。
“殿里太寒凉,铜扇摇个不停,咳出来就好了,不算什么事。哪有差事要紧?”
他一连吃了三个药丸,咬碎吞服,笑着说:“二郎三郎近些日不老实,跟着高尧辅厮混,不是给他付钱买账,就是把院里的小妻送出去,顶什么用?”
“对高尧辅这种蠢才,小惠小利只会让他更贪,今日是几千贯,明日难道要付几万贯,后日难道要付几十万贯?”
“去太尉府。做兄长的就好好教他们一次,什么叫打了脸,还要给我卖好。”
蔡鯈和蔡翛讨好姓高的半个月,又在官家面前说情。如此积攒下的情面,他转手就能全算到自己身上。
说两句话有什么用,不如让高俅能重新为皇帝做事,让官家不计较。
在殿上就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够让高家父子给他磕一千个响头。
多亏了有李浔的主意,不然他还张不开这么大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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