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一脸醉样地凑近马天茂,大声说道:“天喵兄……之前的秘药能否卖我几颗!我今晚要把凝香给×#&*!”
马天茂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摆手道:“啊哈哈哈,经纬兄,你可真是会开玩笑啊!我马某人向来都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下三滥的东西呢!”
张经纬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嚷道:“啊!?你上次还呜呜……”然而,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马天茂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只见马天茂脸色微变,神色紧张地环顾四周,尴尬的笑着解释道:“他喝醉了!大伙儿别在意!”
张经纬噘着嘴,嘟囔了一句:“小气!”
马天茂摇着头,手指着张经纬的下体,讥讽道::“你这淫货!人家花魁今晚可是要在湖心亭会见大人物!”
张经纬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大人物?难道是司马琪?”
马天茂眉头紧皱,神色紧张地呵斥道:“你怎能如此口无遮拦,竟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提及世子的名讳!”
张经纬气得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个乌龟王八蛋!白天搂着我的媳妇,晚上还特么抢走我的姘头,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马天茂无奈地摇了摇头,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理应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怎么能整日里就想着打打杀杀的呢?这般行径,实在有失体统啊!”
张经纬冷哼一声,随后拎起酒壶又猛猛的灌了两大口。
高否一把抢过酒壶,护在身后。
“高大哥,给我嘛~”张经纬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揪着高否的手,边甩边撒娇。
“不…不…不能再…喝…喝…喝了!”高否态度很坚决,尽管张经纬再怎么胡搅蛮缠,他都不松手。
易飞鱼却反其道而行,在酒壶里塞了一小撮蒙汗药,高否欲要出言阻止,易飞鱼却解释道:“高大人,我有分寸的,眼下让这活祖宗先睡下,反正把他喝趴下凭我们是不可能的”。
高否只能无奈点头。
易飞鱼端起酒壶,对着张经纬谄媚的说道:“张少爷,真是海量,若是能将这壶酒一饮而尽,那飞鱼才是钦佩!”
“这不小case!”张经纬举起酒壶,狂龙吸水,几秒钟整壶酒就炫完了。
果然,喝完这壶酒张经纬安静了不少,坐在地垫上,轻揉着脑门。
张经纬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地说道:“哎呀呀,我好像有些喝多了呢!这酒劲儿上来得真快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撑着额头,身体也开始微微摇晃起来。
易飞鱼连忙起身扶住他,安慰道:“没事没事,经纬兄,喝多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张经纬点了点头,含含糊糊地说:“嗯,那我睡了,你们玩,记得开发票……”说完这句话,他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睡了过去。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先前彪黑子等人硬要拼酒量,早已醉趴在地,梁大海和刘关金因明日还要上工,也就回去了。
还在醒着的是只有高否、易飞鱼、王二狗、马天茂四人,李灿身形已经摇摇晃晃,眼神迷离算不上是个酒醒之人。
只见王二狗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难道只剩下咱们几个人收拾残局?”
一旁的马天茂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应道:“莫急,待一会儿我便吩咐茶女带他们去三楼歇息。”
听到这话,易飞鱼连忙拱手道谢:“多谢马公子想得这般周全!”
马天茂轻轻摆了摆手,朗声道:“诸位不必客气,从今往后大家都是朋友了,若有何事需要帮忙,只要是在下能力所及之处,定当全力以赴!”
此时,喝得醉醺醺的李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哈哈,等我回到京城之后,一定邀请各位到京城玩乐!”
马天茂笑着点头应道:“那在下就静候李兄的好消息啦!”
门外的老鸨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说道:“各位客官,时候也不早了,要不先结个账,届时想玩到什么时候都行!”
高否结结巴巴地说道:“嗯……我……我……我来!”
站在一旁的老鸨脸上堆满笑容,手里拿着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拨弄之后,高声说道:“客官,一共是三百六十二贯钱,若是用银子支付的话呢,可以给您抹去个零头!”
听到这个数字,高否瞬间瞪大了眼睛,嗫嚅道:“啊……这……”
此时,马天茂笑着调侃道:“哈哈,还是让我来吧,经纬兄的酒量可比我的钱袋子要深得多哟!”说罢,他从怀里掏出四张银票,大气的甩给了老鸨。“四百两的银票,不用找零了!把我这些朋友安置到上好的宿房,另外再上一支歌舞!”
老鸨心里美开了花,连忙点头应下:“好好好,马少爷稍等!”
待老鸨走后,高否歉意十足,对着马天茂说道:“破…破…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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