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民夫,
笑呵呵的模样很招人讨喜,
“小伙子好样的。”
“没丢分,够大方!”
一声声称赞让徐增寿干得尤为卖力,
不时催促身后军卒快点烤,浑然忘记了这些羔羊是用来诱敌之用。
徐增寿不时回头看向躺在椅子上的陆大人,
听着那震天响的呼噜,他不由得面露无奈...
他招呼过一名军卒,将手中烤羊递了过去,吩咐他快点割,要不一会儿凉了。
然后自己则跑到陆云逸身侧,左右打量,轻轻挠着脑袋,抓耳挠腮的样子充满疑惑。
犹豫了许久,徐增寿抬起手,轻轻推了推:
“大人,大人,天快黑了....”
“嗯...啊...嗯?”
迷迷糊糊间陆云逸睁开眼睛,有些无奈地将脸上麻布取下,
不出意外,还是徐增寿那张略显稚嫩,眼中充斥着大大茫然的脸。
陆云逸五官扭曲在一起,只感觉视线模糊,头痛欲裂。
“作甚啊...草原人打过来了?”
“嘿嘿。”徐增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连忙说道:
“没有...但是天快黑了,草原人营寨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没用啊?”
陆云逸一脸生无可恋,将手臂自然垂下,略带无奈地说道:
“光天化日,草原人就算再蠢,也不会在白日袭击粮道。”
“为什么啊?”
徐增寿眼睛瞪得大大,歪着脑袋,充满呆滞。
陆云逸深吸了一口气:
“敌寡我众,白日出来袭击粮道,就是在送。”
“送?送死吗?”
“对。”
“为什么敌寡我众呀,他们营寨里可有将近十万人呢。”
徐增寿大大的眼眸中充斥着求知欲,将身子蹲了下来,
扒在躺椅边缘,直直地盯着陆云逸。
陆云逸现在很想抽他一巴掌,但念在徐达的份上就算了。
“袭击粮道至多五百人,若是不趁着夜色掩盖出营的地方,
往小了说这五百人有去无回,
往大了说甚至能借助这次机会,我等军卒直接冲向缺口,
到时候我们的营寨也没有必要修了,直接前后夹击,攻破哈剌章营寨。
所以,他只能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出营,
在最大程度上延缓我们发现出营地的时间,
这样一来,最大的损失就是这五百人有去无回,而他们的营寨没有损伤,懂了吗?”
徐增寿的眼睛来回眨动,眼中闪过了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可下一刻他的脸上就出现迷茫:
“可是大人,为什么是五百人?”
陆云逸瞥了他一眼,重重叹息一声,
将麻布盖在脸上,将脑袋一歪,不再说话。
徐增寿顿时有些着急,便开始摇晃躺椅:
“大人,这是我第一次从军,您就跟我说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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