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甘白大声喝叱一声。
“都在议论什么,当心我告诉殿下,赏你们一二十个板子尝尝。”
那些议论的仆侍一下子安静,作鸟兽散。
“师傅!”
岑漪进了院子与师傅走了个罩面。
“砚安身子如何?可有不妥的地方?”
师傅一见是岑漪,脾气立刻上来。
“你倒是会折腾我!我都歇下了,你这个崽子一句话,我又要来看诊,你可知道我的诊金是多少!”
师傅最是有起床气,被砚安从睡梦中叫醒,已经有些烦躁,此刻瞧见岑漪,随手抓了一支药箱里的毛笔就朝着岑漪丢过去。
那毛笔去势凌厉,岑漪侧身一躲,‘咚’的一声刺在身后的树干上。
“师傅别生气啊,这些日子您老在京城的消费,我都包了。”岑漪陪着笑脸,凑上前去。
“哼,这还差不多。”听见岑漪包了消费,师傅免测才有缓和。
“砚安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些天有些颠簸,吃上两副药就能休整过来,万不能受凉劳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