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勇家周围已经围了一些村民,现在也都听见大概事情了,纷纷议论起来。
“就是,曲彩凤也太过分了,这不是讹人嘛!”
“平时就爱占便宜,这次可不能让她得逞。”
“杨曼曼做得对,就得治治她这坏毛病。”
尽管杨曼曼说的句句在理,周围的村里人也议论纷纷。
可曲彩凤根本不听,又气势汹汹地对着杨曼曼叫嚷,
“哼,不管咋说,徐成用木头砸伤了我家男人,那就是得赔钱!”
“我家男人现在受伤了,不能干活,一家老小都指着他呢,不赔钱我们可怎么活?”
曲彩凤没撒泼过瘾又掐着腰,瞪着徐成,
“徐成,是不是你砸了我家马勇?怎么?你找了一堆人来我家,是不愿意赔钱吗?”
徐成满脸无奈,抬起手又放下,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
“我也说了可以赔钱,可你这要的也太多了呀!”
杨曼曼轻抬左手,示意徐成不要激动,她莲步轻移,不紧不慢地说道,
“彩凤姐,你要是讲道理,咱们就商量一个合理的赔偿金额,要是继续这么蛮不讲理,那咱们就只能去县衙,让县老爷来评评理了。”
曲彩凤一听要去县衙,眼珠乱转不知道想着什么,嘴里的话却是半点不让,
“哼,去县衙就去县衙,谁怕谁?我就不信没地方说理了。我舅舅可是在县衙当差,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似乎是有当差的亲戚让她底气足了起来,曲彩凤扬起下巴,一脸的嚣张跋扈。
老王婆子也跟着叫嚷,
“对,咱不怕,咱有理走遍天下。彩凤她舅舅在县衙,还能让你们欺负了不成?”
村长杨福贵听闻之后,脸上也有些不悦,
“马家媳妇,村里的事村里解决,你扯什么你舅舅?”
曲彩凤听着杨富贵话里话外不想闹得太大,心里更是得意,她扯着嗓子喊道,
“村长,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们袒护杨曼曼,有谁帮我们家马勇说话?既然村里没理,那我肯定要去外面。”
“你这......”
杨福贵还真就被曲彩凤这胡搅蛮缠的样子给气到了。
“福贵叔。”
杨曼曼对着村长杨富贵轻轻摇了摇头。
这曲彩凤就是不要脸,无赖到底了。
包括现在把她当捕快的舅舅搬出来,也早就预料到了。
在衙门当差,可是吃皇家饭的,收拾一个小老百姓太容易了。
听闻之前曲彩凤就将她舅舅请到村里来,找过几个有旧怨之人的麻烦。
因此,村长杨富贵才会这般。
不过杨曼曼丝毫不惧曲彩凤的威胁,她淡定地说,
“曲彩凤,马勇,你们别以为有个县衙的亲戚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天下有王法,有公道。”
“你若继续蛮不讲理,就算你亲戚在县衙又如何?县老爷也不会偏袒你这种讹诈之人。”
“今日,我把话放在这儿,你若识相,就好好商量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否则,咱们就去县衙,让县老爷来断个是非曲直。”
曲彩凤眼睛一瞪,险些笑出来,
“哈哈哈,去县衙,就去县衙,我正好想我舅舅了。”
曲彩凤说着抬腿就要走,眼神还挑衅着杨曼曼,咧嘴吼道,
“走啊!你别不敢去。”
杨曼曼轻巧扭身,抬腿就要跟着曲彩凤一起走,嘴里说着,
“好啊!”
“咱们去县衙好好说道说道,你们家马勇,在山上砍树的时候,违反规定,偷偷的去抓兔子。惊了兔子,才导致的徐成木头脱手,砸到了马勇,所以,到底是不是徐成的错,就让县太爷评判吧!”
曲彩凤指着杨曼曼吼,
“你不要胡说,就是徐成给我家马勇砸伤了。”
杨曼曼面色微怒,胳膊一抬,速度极快的攥着了曲彩凤的手指喝道,
“放开你的手,你在指着我,信不信我掰断你的手?”
“哎呦,疼疼疼,你松手!”
曲彩凤歪着脖子,疼得面部扭曲,另一只手胡乱的动着。
杨曼曼用的力气自然是不小,不然曲彩凤也不会这个反应。
老王婆子见状想要上前帮忙,但被杨怀远直接拦住了。
“松开我,疼死我了。”
曲彩凤痛苦的嚎叫着,求助一旁的村长杨福贵,
“村长,打人了,你不管吗?”
杨福贵心里也感觉到很解气,但表面上还是要尽到一村之长的职责,便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小曼,松开吧!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是好孩子,你不能跟她一样的。”
杨曼曼松开了手,无所谓的拍了拍,撂下了一句狠话,
“彩凤姐,我提醒你,说话就说话,讲理就讲理,不然在指指点点的,我可不客气。”
面对曲彩凤这样的滚刀肉,讲理是一方面,棍棒也是一方面。
曲彩凤原本还想破口大骂,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就怂了。
毕竟手指上的疼痛还提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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