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虽是穆贵人筹谋,但谨嫔与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然不能置身之外。
她低声呢喃一句:“那今日之事熙妃娘娘岂非需要避嫌?”
“熙妃既已自证清白,又何必需要避嫌呢?”莞嫔看向她毫不客气的质问了句。
见谨嫔吃了瘪,穆贵人自然更不敢开口说些什么。
可瓜尔佳文鸳才不愿趟这浑水,毕竟自己并非真的无辜,况且谨嫔说的也有理,自己的确应该在此事上避嫌。
毕竟既然她们敢利用自己苑里人谋划,自然就留有后手,自己再怎么审问怕也很难审问出什么。
退一万步讲,若真是审问出什么,自己处境岂不是会更尴尬。
审问不出显得自己没用,德不配位。若审问出什么,更显得自己刻意追根究底…
既如此,还不如自己脱身干净 置身之外。
于是,她出言道谢皇上的信任后,以自己尚未病愈,太医嘱咐了要安心休养不能费心伤神为由给婉拒了。
皇上略一迟疑后命苏培盛亲自盯着审问那宫女,务必把此事查个清楚。
旋即出言散去了殿内众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