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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补·递五节·白楼有酒,吾为敬(1 / 1)

“哎呀呀!原来祝兄弟你是城首大人的侍从。”

走在大厅的舟品生耳微震,眼珠小转,随之未停的接着向一旁同行的祝玉石搭着话:

“难怪就连我们那从不露正脸看人的大东家都要亲自现身请你喝酒,祝兄弟你可真是有面子。”

呃呵呵,走在旁边的祝玉石听了,只当然苦笑,回道:

“小小侍从而已,能得城首大人赏识已属荣幸,至于城首义弟大人……是在下无能揣度。”

就算不听,也看的出来……虽然脑子里这么想着,感觉有点趣,其实舟品生十分高兴,自己终于不是唯一的“难受者”了。

“哪的话,我们大东家虽然平常听着是有点‘深不可测’,但这么多年我跟着他,别的事情我不知道,就是可以确定他,”压低声音,说,“没出过仕!”

无意识微点着脑袋,趁着耳边叨叨未休的时间,祝玉石拨动着双目打量起了这久有闻名的白酒楼——

当然,直到今天,他才头次知道白酒楼的东家是城首的义弟,而当然,这并不是什么让其有高兴到的事。

放目望去,酒楼此层,实木为地,连桌入墙,四周墙壁皆绘有“异域风情”,光源之处,来自于楼中悬口一个巨大火盆,众多的桌椅目前却是空荡荡没有任何客人……嗯,随着四处打量,祝玉石总觉着明白了什么——自他束发离乡以来就在双盟地界“游历”,虽说真正去过的地方不多,但皆为人流盈汇之处,也算见闻颇广,就算如此,他也从未见过如此既简单又特质的布置……心有所感,祝玉石借感说道:

“想来,来此饮酒者,都有称人之望吧!”

啊,你没在听吗?被“谁”给影响了……听得这句时,正语速尽快的介绍着酒楼的舟品生脑中闪过这些念头,少见的对外人只描了一句:

“普天下有十无万者皆有啊!”

此句,也是平日里站在窗侧听着听到的,他还记得那日还听到有,“乐于有酒能想,好啊!”,“只需水酒与话,便有的倾天大梦,可还有更值?”这类的话,“大东家”那天赚多……喝高了吧?舟品丢越想越烦,赶紧打了两个响指让自己集中精神。

就走在侧旁的“祝待从”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不明的行为,但并末在意,而是独对方才那句甚是感触,连带重新正视了番跟侧之人。

他方才好似说过,跟在城首义弟大人身边多年!想着想着,祝玉石越发觉得的此人非同凡夫。

略等了小会的舟品生见旁者无意接说,也不知是有什么想法,于是自接道:

“这个……矛盾所向者,要在千更万迭唯独不失,有存无留;然,予盾者无休,只有能放可破轮回。”

早在旁边“小厮”刚开口“哎呀!”的时候,祝玉石就将部分心神关注了过去,而非先前论为噪声略过。

等到舟品生话过段落,已思考结束的“祝待从”更为肯定这个看似普遍的“小厮”,不似凡夫,至少能跟在那位“纵大人”身边多年……

有了认同,祝玉石稍组词调,开口道:

“舟兄方才所言,相当难悟,但似蕴上道,不知是先人馈智,或是自修?”

呃呃,唯有听觉超常的“小厮”,舟品生理所当然在仅侧之人唇齿对合完全前就听清了所有词汇——来不及回忆完某日听过的句子是否是完全的,某种把握住机遇的“强大”感悄然涌入脑门。

舟品生侧靠半步,拉近距离,尽如平常道:

“祝兄弟的官话亦是说的俏,让我一介黎民听的慌啊。像我这种凡夫俗子那有什么自悟的才能,不过抱怀点出头的渴求,每日苦闻前人慧齿,刚才那句也只是牙惠所结,谬误不少、谬误不少……”

先是一句打趣,紧接着钝化问题,使首先听竟者,由是自满。

果不然,听后的“祝待从”主动再进了半步,且真诚不余道:

“怎会呢!舟兄如今所言真是,直通吾意,同为羲氏,我能于此历后得遇舟兄,实为命主恩德,不如改日驿馆畅谈。”

成了,一半,舟品生心内思量,“本来只是打算顺口提下,看着这个‘待从’在城首府里头地位怎么样,能不能把自己弄过去求个职位,现在,这个可能好像大了不少”。

有了想法,只差赶忙兴火,只是,这时耳边似乎听到了折扇拍合的声响?

舟品生忍住打响指的冲动,改手舞,紧接话道:

“何必去那些野驿杂馆,来、来,祝兄弟你看着面生,定是没在我白楼饮过,酒……呃,等城内事情办好了,定要留下喝上几杯,听我说啊,我们这白酒楼可是……”

作为全城独一份会向普民凡姓卖酒的地方,占地之广,攀日之高不说,传闻中的白酒楼,以“五白”闻名,却无人知道“五白”具体是指什么,有的说是指“意”、有的说单纯是指“字”,但没谁的想法得到过证实或否认,“白酒楼”之名倒是从其掌柜口中得到的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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