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唤他,他顿时禁声,我觉得他们很古怪,尤其是县令的话,他好像觉得我不可能出现在这。
我没理会他们,直接走到白衣女子面前,拨开她的头发,看清她的面容。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她不是月神。”
“你不要在这胡说,她就是月神,否则怎么吸人血?,!”县令一口否决我的话。
“我曾见过月神,她是白衣白发,而这个女子是白衣黑发,所以不是。”
“真是满嘴胡言乱语,我说她是月神,她就是月神。来人啊,把这个小子拉走。”县令大手一挥,马上有衙差来抓我,我面不改色,冷眼扫视着他们,道:“谁敢抓我?我可是皇上派来的人。”
“哈哈,你要是皇上派来的人,我还是皇上呢。你们还愣着干吗?快把他拉走!”县令根本不信我,我嘴角一勾,拿出出宫前皇上交给自己的令牌,正声道:“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啊?”
这时,再也没人上前抓我了,县令盯着令牌看了半天,表情惶恐。
“见令牌如见皇上,你们还不下跪?!”
被我这么一吼,他们连忙下跪,县令更是不敢抬头看我。我得意地晃到县令面前,道:“现在,你还想不想抓我啊?”
“下官不敢了,刚才是下官有眼无珠,没认出大人,多有冒犯,还望恕罪。”他现在的态度跟之前的完全两个样,我重新走到白衣女子面前,问道:“她为何会昏迷?”
“这个……”县令用手肘撞了一下旁边的衙差,怒道:“你快说,她为何会昏迷?”衙差连忙道:“我们把她打晕了。”
我对着一直在看戏的徐涂道:“徐老涂,想办法把她弄醒。”“没办法,关键时刻还得我出马啊。”只见他步伐轻盈地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放下她鼻下转了几圈,她便醒来了。她醒来后没有挣扎也没有发疯,而是迷茫地望着我们,道:“这是哪儿啊?你们是谁啊?”
果然,她不是月神。
我还没开口,县令先道:“你不要在这装傻,我们知道你就是月神!”“月…月神?我不是啊,大人,你误会了,我不是月神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县令还想说什么,被我的严厉眼神制止了。我问道:“那你是谁?”
“我是住在城南的伏千语,绝对不是月神,大人明鉴啊。”
我继续问道:“你既然住在城南,为何会出现在这?这可是城西。”
“我…我也不知道,从下午开始,我就觉得自己脑袋很痛,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清醒过来时就在这了。”她皱着眉,样子很痛苦,不像装出来的,难道说,她被人下药操纵了?
“你不记得今晚自己做过的事了吗?”
她摇头,我又道:“你今天有接触过什么人?或者说,吃了什么东西?比如说药丸。”她低头想了想,继而摇头道:“没有,我早上做完祷告后就一直呆在家,没有接触别人,也没有吃药丸。”
“祷告?什么祷告?”
“是这样的,我每个月都会去居安堂做祷告,希望神婆保佑我的家人身体健康,无灾无难。”她说的祷告跟我们去庙里烧香拜佛差不多,不过她拜的是神婆的神像,等等,神婆……我察觉出一些端倪,急忙问道:“你去做祷告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神婆?”
“有啊,她还请我去喝茶了呢,我们聊得可开心了。”她的脸上笑开了花,我的脸却凝重得像打了霜。我就知道这个神婆有鬼,搞不好就是她在茶里下了药,然后操纵伏千语做出这样的事。难道说,她才是真正的月神?突然,我想起楚清仪说过的话:“今晚我会去神婆那,她会保护我的。”楚清仪有危险。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接着,我抓过一个衙差便道:“快带我去居安堂!快!”
真希望她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