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30
可惜,我的皮鞭被那人握在手中,无法动弹。借着月光,我也看清了那人的摸样,顿时一惊:他不是嗜血鬼,而是那天酒楼里的灰衣人。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见来人是我,收回手中的动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我把皮鞭收好,走到他面前,不满道:“是我先问你的,你先说。”他将手负于身后,走过我身旁,道:“咳咳,我来这散步。”
“散步?”我转悠到他旁边,对他的话表示怀疑:“大半夜的怎么到这散步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我没有说下去,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什么?”
“没什么。”
这时,徐涂闻声而来。“君少慕,你刚才在跟谁说话……马尘然,怎么是你?!”显然,他前半句话是对我说的,后半句是对我旁边那人说的。
被他唤作马尘然的灰衣人波澜不惊:“徐师兄,好久不见,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他上下打量着徐涂,对于徐涂的流浪汉形象很是不解。不过,他的这句话确实是让我惊讶,他们俩认识?还是师兄弟?
“马尘然,这么久不见,你怎么没变一点呢?”徐涂围着马尘然打了几个圈,又道:“大半夜的穿什么白色衣服?装鬼吓人啊?还有你这个发型,啧啧,太丑了。”说完,他得意地摸摸自己的头发,那意思好像是“我的发型比你的好看多了。”可是在我看来,他的鸡窝发型简直是糟透了。
马尘然刻意离他远点,手捂鼻子,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不多不少,刚好半个月。”
马尘然马上露出嫌弃的神情:“我还以为至少一个月呢。”
徐涂闻闻自己的身子,向马尘然靠近:“其实我香得很,要不然你闻闻,好看的小说:。”马尘然像辟邪一样避开他,这回是嫌弃加鄙视了:“你不要过来,我不跟不干净的人站一起。”
“你的洁癖症还没治好啊?来来来,我给你扎几针,保证根除它。”徐涂不知从哪摸出几根针,朝着马尘然扎去。我瞬间无语了:不是人家洁癖,而是你太脏了,让人无法忍受。而且,洁癖症能治好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收好你的针,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来嘛,来嘛,扎几针就好了。”
“要扎你自己扎!”
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你追我躲,他们还不时互相挖苦,你说我,我说你,我真怀疑他们是冤家对头,而不是师兄弟。
“言归正传,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概是觉得无趣了,徐涂停下来正声道。
“我倒想问你,为何大半夜地出现在这?我可是来散步的,谁知道会遇见你,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躲在古佛山不出来呢。”
“什么叫‘躲’啊?我那是‘隐居’。你会有闲情来这散步?我看啊,肯定有鬼。”
“你也别给我装糊涂了,反正,我们来这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小师……”说到这,马尘然突然望了我一眼,没有接着说下去,好像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
徐涂更奇怪,居然也不跟他拌嘴了,一脸凝重。直觉告诉我,他们到这来的动机不简单。
突然,不远处的丛林里有火光闪烁,还有嘈杂的人声。还没等我说过去看看,他们已经朝那边奔去了,这更肯定我心中的想法。
我们跑到那,只见人很多,而且都是衙差,其中还包括县令。一个体型弱小的白衣人被几个衙差钳制着,她低着头,一头齐腰的黑发披散着,遮住了面容。
“这个女人就是月神?”县令弯腰仔细打量着白衣女子,还用手拨开她的头发,我马上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她好像晕过去了,除了那身诡异的白衣,最醒目的就是那长长的沾着鲜血的指甲了。
“大人,应该没错,我们刚才听到求救声赶过来时,看见她正欲吸人血。”一个衙差上前禀报,他手一挥,又一个女子被带上来。“刚才就是她在求救。”
只见被带上来的女子双手交叉在胸口,肩膀不停耸动,全身哆嗦,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县令走到她面前,询问道:“你确定这个人想吸你的血吗?”
“没…没错,刚才我经过这时,她突然跳出来,伸出长长的指甲想要抓我,我奋力反抗,结果被她抓伤了。”说到这,她撩开衣袖,洁白的手臂上果然有几道抓痕。接着,她开始啜泣:“我反抗不过她,幸好你们及时赶过来,否则…否则…”最后,她干脆掩面哭泣,看样子很是可怜。
“把她带下去。”县令好像见不得女人哭,让人把她带下去了。
“大人,她该如何让处理?”衙差指指白衣女子,县令不耐烦道:“管她是人是鬼,先把带回衙门再说。”
眼看着他们就要把她带走,我上前一步,道:“等等,能否让我仔细看一下她?”
县令见到我,很是惊讶:“怎么是你?你不是……”“大人”他旁边的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