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后遗症,凡是想的深了就会头疼不已。只是这件事隐隐的让姚琴觉得是最重要的,她觉得自己失去最珍贵的记忆。想好好回忆一遍,却是怎么也想不起。
姚琴不能这么强迫自己不停地想,如果在这样的场合晕倒了,恐怕会引起一定的恐慌的。这已是够乱的场面了,她不能乱上加乱了。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思维,艰难地看着下面的刽子手,将袁离夫妇的头颅给砍了下来。
她也听到了袁离的诅咒,只是她觉得这个诅咒是不能实现的自己身上的。因为她现在已经可以非常肯定地否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她面对着柳林焦急的目光,是那么的不以为然。
柳林被那种冷漠的目光吓着了,就算是以前姚琴否认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冰冷,难道这件事自己真的是做错了吗?他只是在守护隐朝的江山,守护属于姚琴的皇家富贵,难道这也有错吗?
柳林始终不认为自己是有错的,他把这一切归于姚琴再耍小性子。他还是不了解姚琴的,什么时候逍遥宫准许自己的少主,耍什么小性子了。他也始终觉得只要事后好好的陪陪姚琴,一定也能去了她心中的那根刺。
袁离已被斩首,姚琴就带着玉洁袖离开了,就连一声告别都没有给柳林说一句。柳林忙让柳贵随后侍奉着,不过他觉得这只是小孩子家的脾气,闹一闹也就好了。
姚琴慌忙离开,一是由于头实在是太疼了,二就是她没必要恭贺柳林的胜利;再说了现在她也可以把司徒琛给接出来了。
姚琴的思想太少了,她装下了司徒琛,也就无法在装下其他的事。这件事对司徒琛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恐怕没有一时半刻的缓和期,他是很难恢复到以前的程度了。
以前他是人人敬仰的司徒大侠,如今他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背后小人。这种天上地下的落差,让他有一种从云端坠落的感觉。可是就是这种心理上的问题,却是旁人无法帮忙解决的。
姚琴急着奔走着,没有顾得上后面跟着的那一群人。柳贵有些跟不上了,他又害怕跟丢了郡主,被王爷责罚,大声叫道:“郡主这是急着去哪里呀。给属下说,也好让人备车呀。”
姚琴这才发现,后面还有一个跟屁虫呢。她等着柳贵来到了跟前,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去接阿琛出来。柳副将难道忘了,袁离一死,阿琛就可以出来了。
还是要说王爷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现在我还不能去接阿琛?”责备与愤怒的眼神,心灰意冷的表情,无不让柳贵的心里感到恐慌。
现在整个邓州谁不知道,柳林最疼爱、最害怕的就是这个长乐郡主。王府的下人做错了什么事,也都是找姚琴来说情的。也只有她才能改变柳林的想法。
柳贵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王爷太纵容这个郡主了,才让她一次达不到自己的目标,就这么的怒气冲冲的。“郡主说笑了,怎么可能呢?只要郡主的一句话,属下立马把司徒将军接回来。郡主只要在府里等着属下的好消息就可以了。”
姚琴没有理他,自顾地向前走着。柳贵忙差一个人去向柳林禀报了,他自己却小心翼翼地紧跟在姚琴的后面。如果王爷到时候不想放了司徒琛,他跟着也可以抵挡一阵子。
姚琴他们不消一刻钟,就来到了关押司徒琛的大牢。司徒琛在牢里整体上来说,还是不错的。他没有其他犯人的狼狈不堪,也没有他们的脏乱不堪,他只是干干净净地坐在那里,像是在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