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2-02
姚琴看着司徒琛那平静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段话。她甚至还把这段话,记在了脑海里。到现在她还深深地记着那些话,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一千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缕尘埃,飘在你时时呼吸的空中。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感觉尘埃落定时,请你细听,那颤抖的风声,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扶手而过时,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你知道吗?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司徒琛那么安详地坐着,像是摒弃了所有红尘俗世,给人一种立地成佛的感觉。这一刻或许是他最帅的时刻,而在他最美的时刻,他们相遇了,相爱了,也省去了那些调零的一切。
好在他们是在彼此都不成熟的时候相遇的,等待慢慢地蜕变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他们成熟了,长大了,也情比金坚了。如果他们相遇的时候晚了那么一点点,或许彼此的眼里,都不是现在的人了。
姚琴静静地,坚定的走到了司徒琛的跟前,微笑着说:“阿琛我们回去吧。”她伸过手去拉司徒琛的手,那种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就像是他们只是短暂地分开了几天,并没有一种被关,被胁迫的感觉。
司徒琛觉得姚琴款款而来,宛如那飘落尘世的莲花。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给了他视觉上一个很大的冲击,他还没有见过这样多姿的姚琴。姚琴平时总是那么冷静而感伤,性格中透露着与这尘世格格不入的哀怜。
今天的她一改自己平日里的风格,带着一种陌生而又摇曳的姿态出现在眼前。让他的眼与心都是很大的一颤。他与姚琴的手十指相扣,慢慢地移步牢门口。
柳贵伸手拦住了他们,“郡主请等一下,属下已经去禀报王爷了,等王爷同意了,你才能带着司徒公子走。”他打破了这一和谐的美。
玉洁袖看着少主和司徒琛是那么的般配、和谐与美好,她正震撼于这种自然的人工美,忽然被人这么打破了,心里老大不高兴的。
嘴上口不择言的胡乱吆喝了起来,“你是什么东西敢拦少主的路?少主想接走谁就接走谁,再说了,又不是接一个犯法的人,你们这样做是不是觉得少主他们就是你们的犯人了。”
这就是朝廷,这就是少主将来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可是这又是多么的不公,多么的无奈,多么的伤人心肺。就是这样的现实,少主又不得不忍受了多少呀。
柳贵并不理会玉洁袖的叫嚣,因为他觉得这是不用理会的,只要郡主没有发话,其他人说什么他都可以不用理会。就连司徒琛说了什么他都可以不用解释,更何况是郡主的一个侍女呢?
在军队里朝廷里滚摸打爬了这么多年,早就练成了一双慧眼。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什么人是不用理会的,他早已深谙于心。就像司徒琛一样,虽说现在王爷把他当做接班人来培养。可是一旦他背叛了朝廷,王爷捉拿起来也是绝不手软的。
姚琴对于这样的小人,恨不得一棍子打死,又不能为了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伤了玉洁袖的心,“洁袖,你先回去吧,等我和阿琛出去之后就会回去的。”她可以让她们姐妹陪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但是却没办法让她们陪着自己多受那么多窝囊气。
司徒琛的心里明白柳林的想法,玉洁袖已经受了这样的窝囊气了,他必须要阻止将要爆发脾气的姚琴,他紧紧地拉着姚琴的手,不让她多做无谓的努力了。这些够眼里看人低的,全是踩低的捧高的。
看看玉洁袖已经被气得不轻了,没必要在让姚琴受这份窝囊气了。但是姚琴似乎并不理解他的做法,据理力争,“柳贵当初说关阿琛的时候,只是说等袁离被斩之后,就会放出的。现在袁离已被斩了一个时辰了,你们这么扣着阿琛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呢?”
该放的时候不放,不该抓的时候抓了,他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想以司徒琛为人质,逼她就范或妥协吗?还是为了困住他们故意为之呢?或者是他们知道了袁蓂荚姐弟的存在了,以示警告?
可是这些都不应该呀,一是没什么让她好妥协的;二是司徒琛如果做了人质,以后他再想委以重任,都会被说三道四的,这也恰恰是柳林不愿意看到的;三是如果他们知道了袁蓂荚姐弟的存在后,只怕会立即杀了,绝不会给他们这样的警告。
柳贵打着哈哈笑着说:“郡主误会了,只是王爷下了军令,属下也不能违背的。等到王爷说了之后,一定会放了他的,请郡主再耐心地等待片刻,其他书友正在看:。”
司徒琛倒是无所谓的,拉着姚琴就坐在凳子上等了起来。他们整整等了四个时辰,柳林才派人来说:“郡主和司徒公子都可以回去了,王爷为公子在府里设下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