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算计有些多余了。就算是没有这些恩惠,单单是从唐绍云那方面来说,他也会万死不辞的。
人何苦活的这么辛苦,为何每走一步总是要算计来算计去的。以诚相待不是最好的吗?还是琴儿说的好呀,如果人人都能少些计谋少些仇恨,这个世界将会是多么美好的人间呀。
薛皓月也明白司徒琛听懂了自己话中的意思,他不急不慢地说道:“现在你也有些鄙视我们的这种做法了吧。我猜想以前的长辈也知道这种解咒方法,只是他们都拉不下脸,所以任由诅咒横行。我母亲好不容易认识了你,认识了姚琴,自然想把这种诅咒给消除了。可是她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薛皓月有何曾赞同过母亲的做法,只是她站在一个母亲和庄里最高统治者的角度,也只能通过这样的办法,来消除那些对子女和后人有害的东西了。
只有通过司徒琛等外人来做这件事,才能避免庄里其他人的反对和迫害,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薛皓月不觉得自己的母亲有多卑鄙无耻,他只为母亲感到心疼。也怪他这个儿子无能,才让母亲承受这一切悲哀。
司徒琛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我没有鄙视老夫人的意思,只是觉得老夫人这样做有些多此一举了。即使没有这些,我又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受难呢?”
看来每个人再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有自己的考量和无奈。他又有什么权利来指责老夫人的对与错呢?当初他也不是及其希望姑父能认了姚琴,他们能少些劫难吗?
薛皓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们都是一些表面冷淡,内心感情丰富的人,所以他们最容易处于被动的局面。“我明天就要撤回暗卫了,你们凡是要多加小心一点。无论查到或查不到都不要告诉我了。这也是我和母亲的承诺,我不插手寻找,她也不插手破坏。”
司徒琛点了点头,举起酒坛他们继续喝着闷酒。
薛皓月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撤回了分派出去的暗卫。这些暗卫一撤走,司徒琛他们就要重新部署一下自己的力量了。
唐绍云怎么也想不明白,薛皓月为什么要这么做,本来已有头绪的事情,让他这么一弄恐怕他们又要费很大的周折,才能接上上次的头绪了。
唐绍云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真没想到,薛皓月居然是个出尔反尔的伪君子。就算不是为了我们这群朋友,至少也要为了自己心中那份挚爱吧。他怎么就狠得下去心,这么对待姚琴呢?”他生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司徒琛的面前。
司徒琛听着他的话,怎么都觉得刺耳,什么叫这么做就是对姚琴狠心呢?不禁问道:“他薛皓月和姚琴有什么关系呀,人家帮忙只是好心的帮一下朋友,撤走也在情理之中呀。难道人家一个庄主整天没事,就只帮着咱们找人了吗?”
司徒琛总是无法面对唐绍云的口无遮拦,什么时候好友能改掉这个毛病就好了。
唐绍云这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忙陪着笑脸说道:“我当然知道姚琴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是我们和他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吧,现在朋友有难,他怎么能置之不理呢?”他只是生气这一点,本来说好的要做好兄弟,可是薛皓月居然要退缩了。
司徒琛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薛皓月的离去了,他们说好的这事就当做一个秘密,谁也不告诉。听着唐绍云的抱怨,司徒琛尽管也替薛皓月深深地不平着,却是什么也没说。
就在他们沉默地时候听到有人来报,“唐少侠您的父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