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2
薛皓月看着司徒琛紧张兮兮的样子,呵呵一笑,“是呀,我答应了。”他的脸上尽显苦涩与落寞的表情,心里带着沉沉的悲哀。
司徒琛有些失望的看着他,带着不可思议地语气问道:“你怎么能够答应呢?你不是很喜欢姚琴吗?你不是想为她做些什么吗?你答应了岂不是要撤去山庄的暗卫吗?你怎么能够忘了那是唯一能帮助姚琴的力量呀。”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薛皓月的衣领。
长时间的相处,让他们有了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的情感。可是薛皓月的做法,真是让人感到太失望了。他这一撤走只怕是以后的寻找就会难上加难了。
薛皓月有些气急败坏的嚷嚷道:“你以为我想答应吗?我母亲明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却隐瞒自己知道的一切,她这是拿着姚琴的命来逼我呀。我可以不在乎一切,可是我怎么能不在乎姚琴呢?”
他心中的苦又有谁能理解呢?他恨不得这一生就那么默默地陪着姚琴,在她需要的时候,默默地帮着她,其他书友正在看:。不需要的时候远远的离开,默默看着她的开心与欢乐。
姚琴对他没有男女之情,这已经够让他感到难受的了。可是自己的母亲,还要斩断那唯一的思念,每日里他都要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对姚琴的情感和思念,谁又知道他的苦呢?
司徒琛松开了自己的手,为薛皓月扯平了握皱的衣衫,慢慢地隐去自己的身体。是呀,如果换成是他恐怕也会答应的。又有谁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逼死自己最爱的女人呢?
只怕薛皓月自己的心里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他的表情才会那么哀伤,“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以后你想怎么办?”失去这样的一位挚友,他有很多不舍得。只是他想不明白老夫人为何要阻止薛皓月去救姚琴呢?
薛皓月无奈的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办呀,就像以前不认识姚琴的时候一样过呗。以前能过现在自然能过。”从此以后他就要把所有的感情收起来了,或许真是要应了那个诅咒了,无欲无爱,孤独终老,三十多岁等死。
他们就那么静静地喝着酒,喝着自己无尽的忧愁。如果愁像酒一样,入肚既消失了,那该多好呀。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屋外清冷的月儿孤独地挂在那,若隐若现的,似乎也在消减自己的忧愁。那些平日里衬托它的星星,也远远地躲起来了。
司徒琛闷闷地问了一句,“老夫人为何如此讨厌姚琴呢?琴儿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惹她生气了。”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老夫人有咬牙切齿的恨呢?
薛皓月被他问得也是一怔,随即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相反的是我母亲很欣赏她,一度也曾希望她做儿媳妇。”他眯着眼睛回忆着当初那段岁月,母亲是如何试探姚琴,和自己在一起的。
司徒琛就有些想不明白了,既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为什么会这么极端地对待姚琴呢?姚琴和老夫人认识的时候,她纯净的如一张白纸,不谙世事善良无比,从来没做过一件越规的事,怎么就单单惹了老夫人呢?
只听薛皓月接着说:“我们山庄与逍遥宫有着几代的世仇,两家的不睦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尤其是我的母亲特别仇视逍遥宫,而她恰恰是逍遥宫的少主,就这一点就足够我母亲将她千刀万剐了。”
只是前几代传下来的世仇,这些与姚琴无关,只是与她的出身有关。单凭她本人来说还是挺受欢迎的。“山庄的上上下下都恨不得灭了逍遥宫,如果姚琴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群体攻击的。不管大家多么佩服她的为人,没有人会忘记仇恨的。”
薛灵山庄的规矩和教养方式,决不允许庄内的人忘记切肤之痛。他们牢牢地记着沉淀在心底最深处的仇恨,时不时的还有些老人,将这些仇恨挖出来,以达到教育和警示后人的目的。
司徒琛一直以为这是江湖不可信的传言,江湖那么大每天都会有许多似是而非的谣言。这些年来他也一直秉持着,事事都不相信的方式,面对着流言总是一笑而过,如今看来还真有些可信的谣言的。
只是他的心中还有疑问,就随口问道:“既然你们与逍遥宫有仇,老夫人又怎么会问起姚琴会不会巫术呢?她找姚琴来解咒,岂不是违背了山庄的规矩了吗?”
这就是明显与事实不符的疑点,有谁能不计仇恨,求一个仇人帮忙呢?
薛皓月以前也想不明白,可是就在老夫人要把消息告诉司徒琛的那一刻他明白了,母亲是要借司徒琛的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不知该如何说了,只是讪讪地答道:“这不要全仗着你的帮助了吗?”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说清了纠缠司徒琛很久的问题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他应该想到的,老夫人与自己非亲非故的,为何要帮助自己呢?为何要薛皓月把这么确切的消息带给自己呢?
她现在给自己一些恩惠,将来自己又怎么会不帮着她向姚琴说情呢?这根本就是她算计好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