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薛皓月的心思,只是一切都晚了,她只是喜欢司徒琛。如果早点说开,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早点劝一劝,让香儿明白,庄主依然是她努力拼搏要赶上的庄主。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但是在这最后的一刻,香儿似乎从刚才的极度害怕中恢复了平静,叫嚣着:“姚琴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现在听到这样的话是不是感到很高兴呀。我早就该想到这是你们的计谋,今天上午就是你去了语嫣堂,对不对。我告诉你们这一切,看你们如何做粉饰太平的朋友。”
姚琴来到屋内看着处于癫疯状态的香儿,很坚定地告诉她,“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始终对燕三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有未婚夫,并且很爱他。在听到你说这话之前,我还一直以为,燕三和我一样都把对方当成了最好的朋友。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后面的该怎么做了。”
薛老夫人对香儿的所作所为是感到最悲哀的,这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甚至是作为主母培养的人才,竟然有这样的**和心机。那种随口而提的口头婚约,也酿出了这么大的悲剧。
薛老夫人痛心疾首地望着香儿,问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要和二爷联手对付我们母子三人。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吗?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月儿的表现吗?你的爱沉痛的让人感到害怕。”
香儿泪流满面地呢喃着:“老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薛老夫人停顿了一下,听完香儿的辩解,才说:“知道我最后为什么会喜欢姚琴吗?我对姚琴故意用几次挑衅的试探,她都是坦然地接受,没有因为什么外部原因,让她不耐、生气过。在她的身上有一种你怎么也不会有的气度,一种令人心悦诚服的气度。而当家主母恰好需要的就是这种气度。在试探姚琴的时候同时也是在试探你的气度和秉性,可是你呢?你傲慢带人,苛刻别人,又怎么能担起这样的大任呢?”
香儿冷哼一声:“气度?老夫人可曾知道姚琴就是逍遥宫前任圣女姚敏的女儿。她的这种气度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呢?一个仇家的后人,一个不检点未婚先孕的人的女儿,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女也配谈气度吗?”
薛皓月和薛宁宁万分震惊地看着她,齐声问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临死之前还想拉个垫背的吗?再敢胡乱编排姚琴的身世,小心我会灭了你。”
香儿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有问必答,“这怎么会是胡说八道呢?这可是我从庄主调查的结果中看到的。昨天早上我去了庄主的书房,刚好看到了夹在书本了调查结果。庄主你说巧不巧?”
薛皓月知道自己大意了,死活都要遮掩的事情也没有遮掩住,就这样被香儿在大厅观众之下给揭开了。大眼看去发现姚琴的面上毫无变化,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看来她的心里真的是没有自己的,死心与祝福也是唯一能做的了。
薛老夫人仔细地观察着姚琴,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到属于逍遥宫的蛛丝马迹。可是姚琴不知是太淡定了,还是这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愧疚或不安,别样的情绪。
姚琴被看得心里很不自在,便开口向大家解释道:“不是我故意要隐瞒大家的,只是没人问起,我也就没提。而且我是我,逍遥宫是逍遥宫,谁也代替不了谁。”
薛老夫人这才相信了眼前的姚琴就是逍遥宫的少主,嚣张、大度、毫不在乎等等属于逍遥宫才有的标志。只是好可惜呀,自己相中而儿子又喜欢的儿媳妇竟然是仇家之主。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滑稽的事情了吗?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处置了内乱,老夫人让人写了一份罪状的供词,并且将香儿关入大牢之内。只等着天亮之前,在审问大厅大家一起审了香儿和薛二叔。之后再腾出手来和逍遥宫算一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