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10
暗卫首领迷惑地问道:“禀庄主,二爷并没有做这些事,该如何查起呢?”
薛皓月看着属下的脸,带着凝重的神色,严肃地说道:“我说有就有,快去查吧。”
暗卫首领已明白了,庄主是要彻底铲除二爷了,这些年的忍气吞声,终于爆发了。其实这两年也够难为庄主的,二爷胡作非为那么久,早就引起了公愤,只有庄主相信他,并且睁只眼闭只眼,任其胡作非为。
现在暗卫接到这样的命令,心里暗暗自喜,面上不动声色地领命前去办理。
姚琴看到老夫人传来的纸条的内容时惊呆了,她万万没想到老夫人竟然有这样的魄力。这样的主意,这样的手腕,就算男子也未必做得到,可是老夫人一介女流,做起事来丝毫不让须眉。
也怪不得薛二叔一直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现在姚琴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香儿以老夫人为饵,薛二叔那么爽朗地答应了,其他书友正在看:。看来老夫人是他前进的绊脚石,已经有很久了。
暗卫的搜查进展的很顺利,不仅没遇到什么障碍,反而像是有人在帮助似的。他们先是来到薛二叔居住的小院,深藏在书房内,找到薛二叔平时的手稿,逐字酌句地拼凑成一封与敌人逍遥宫勾结的书信。作为事情的物证。
然后他们又找到与薛二叔面上关系最好的几个人,和没什么来往的几个人,共同出来指证薛二叔的卖庄行径。这就是所谓的人证。意外的是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收到了一个蒙面人射来的一封逍遥宫给薛二叔的回信。事情已经完满地做好了。
就这样他们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整理好了搜集来的文件和资料。晚上的时候他们就把这些东西交到了薛皓月的手里。
薛皓月手里掂着这些沉甸甸证据,心里却想着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几张纸,却能将一个人打倒,甚至致人于死地。
掌握了这样的证据,薛皓月他们就等于拆开了薛二叔和香儿的联手。剩下的只是想法逼着香儿说出事情的真相,好在做贼的始终是心虚的。
当天夜里,薛皓月找了五个人假扮被害的五个人,故意出现在香儿居住的房屋门前。这五个人嘴里呼唤着:“还我命来!香儿你好狠毒呀!……还我命来!香儿你好狠毒呀!……”
香儿看到向她来索命的五个人,吓得魂不附体,不知向哪里躲藏。双手抱住头部,捂住耳朵,并把颈部深陷在双膝之间,口中喃喃自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不要找我,我会给你们烧纸钱,找法师超度你们,求求你们赶快离开吧。”
香儿的耳边还是飘来阵阵的私语声:“我是那么的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香儿哭泣着,颤抖地说着:“这不怨我的,谁让姚琴出现呢?老夫人本来答应我,要我嫁给庄主的。可是姚琴一出现,她就夺去了我所有的光辉。我恨她,想要她死,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吗?包括死也可以的吗?我只是成全了你呀。”
“只要你肯离开,我会给你供奉牌位来纪念的,早晚一炷香,为你祈祷。”
“让我离开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杀了我们嫁祸给姚琴?”
香儿似乎被吓住了,陷入了深思之中,在一阵的沉默之后,才开口道:“我一直都很喜欢庄主,为了能配上庄主,我勤学苦练,事事都要比别人强上几分,努力地追赶着庄主的步伐。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夫人看到了我的努力,甚至要将我许配给庄主。那几日为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一直高兴的睡觉都能给笑醒了。
可是谁知道,庄主并不喜欢女人。我就抱着一种与庄主在一起的信念,苦苦地追寻着庄主的步伐。在这其间庄主也并不喜欢他人,我也始终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只要庄主一天没喜欢的人,我就多一份被庄主喜欢的把握。
谁知道半路里杀出个姚琴来。庄主对她另眼相待,薛宁宁与她称姐道妹,就连最宠爱我的老夫人也开始倾向于姚琴了。如果我不杀了她,怎么能扫清以后道路上的荆芥。至于要杀五个人,是因为只有人命才可以引起庄里的人注意,才能将姚琴处死。
这种权势的**,站在高高的瞬间,让我知道了手握大权是何等的潇洒,何等的荣耀。其实我也想过只要庄主夫人的位置,其他的我都可以放下的。如果不是你们对姚琴的态度,让我觉得没有了存在感,我也不会想起来要杀人嫁祸给姚琴的。”
薛皓月和老夫人、姚琴、薛宁宁等人,站在屏风内听到了所有的对话。都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谁也不曾想到,当初的一句试探性的话语,甚至可以说那是一句戏言,居然引出了这么一大场风波。
对权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彻底粉碎了那些根深蒂固的正义感和社会道德责任感,。让一个人变得即疯狂,而又狠毒无比。或许以前的香儿还有一丝一毫的善良,那现在她沉底成了被权势和**腐蚀下的魔头了。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直到此刻,姚琴才后知后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