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
口上这般说着,心底却是怨毒非常,想让她跪着敬茶,真是做梦,
“嗯,”樱倾离淡淡的应了一声,
“姐姐,贤妃董文君,特意煮了冬梅茶,给皇后一品,”董文君是大家闺秀的模范,规规矩矩的下拜敬茶,
“冬梅茶,”樱倾离念着,眼底闪过一丝厌烦,这冬梅茶性寒,而她大病初愈受不得哪怕一点的寒意侵袭,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这董文君到底是什么意思,
樱倾离望了一样翠微,翠微上前将茶盏接过,樱倾离就让董文君回了座,
而四妃中的最后一妃德妃尔朱揭婕却是端坐不动,看着自己红如朱丹的豆蔻指甲,无视了所有人的视线,
“咳咳,”董文君装作好意的提醒,让尔朱揭婕看清形势,
但是尔朱揭婕充耳不闻,淡淡道:“我尔朱是整个西域最尊贵的姓氏,我们西域是热情奔放,追逐自由的民族,哪里有这样的繁文缛节,皇后娘娘还请见谅,”
这话倒是说得情理清晰,但是尔朱揭婕说话间仍旧看着自己的丹朱豆蔻,不见任何的尊卑,
樱倾离挥手遣散了四妃,也让翠微出去将给四妃的见面礼给她们送去,料表心意,
趁着沒人,樱倾离将裙摆撩起,裤管掀开,那刚刚被茶水溅上的地方,竟然出现了黑色的枯萎的叶茎,
“吱呀,,”房门在樱倾离皱眉的那一刻打开,门外一身明黄的少年郎原本灿烂的笑意在看到樱倾离还无法來得及遮住的腿上时,神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