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又说不出来了,仿佛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缚少臣当然也看出了她眼底的惊|骇,目光极快的划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相比她脖子,锁骨上的吻痕,她的手臂上已经算少的了。
缚少臣回味,看来他确实有些过猛了,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他,谁叫她的味道那么好,让他失控到从车上到酒店足足要了她三次,若不是她最后晕厥过去,只怕这会儿他都不想放开。
想到这儿,唇角的笑意更甚,望着女人惨白的小|脸儿,忽然就倾身上前,呼吸交融,直直的望向了她的眼底:“已经什么?”
他的俊脸就在眼前,沐浴乳的淡淡香气袭来,让温瞳呼吸一紧,本能的后退了一下,望着他,像是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出来,“我们。。。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他嗤笑一声,扔掉毛巾拿起衬衫来自顾自的穿了起来,仿佛根本不屑回答她这个问题,银灰色的衬衣松垮垮的罩在身上,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分明很寻常的样式,却被他穿出了几分俊|逸的味道。
然温瞳却无暇欣赏,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你这算什么态度?!回答我,我们昨晚到底有没有做/爱!”她抓狂的绕到他跟前。
“你觉得呢?”他反问,语气微凉,居高临下的睇着那张因为愤慨而涨红的小|脸,唇角勾笑:“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跑到我面前,拼命求我要她,你以为我会什么都不做?”
“混|蛋!”温瞳一恼,仰头大喊:“我那样是因为被下了药!作为一个正常人,难道你不知道把我送去医院吗?怎么能够这么对我?”
捏起拳头就要打他,缚少臣却先了一步伸手,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望着她失控的模样,男人的笑容有些无情:“这位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是你求我帮你的,我是正常的人,也是正常的男人,那种情况之下,只能把你睡了。所以麻烦你,大喊大叫之前,先搞清楚状况,OK?”
温瞳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僵在那里,半晌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缚少臣见状,方才松开了她的手,望着她惨白的小|脸儿血色全无,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神色稍稍缓和。
冲着她扬了扬下巴,指向床头的方向,淡淡道:“支票是你昨晚的劳务费,拿上它,换上衣服,从这儿出去!”
温瞳这才注意到,床头的柜子上,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米白色连衣裙放在那里,上头赫然裹|着一张绿油油的支票。
她的嘴角一抽,心里头的怒气更甚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把她当成了什么?妓?出来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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