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任由他在床上——好吧!是在地毯上为所欲为了,平时我死活不甘愿的姿势也被他试了他还给我脸色看,妈的,老子的腰现在还酸着呢。
我背对着他,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中,我睡觉就喜欢蒙着头,别说是秋冬,就是到了夏天,盖着一条毛巾被都要先把脑袋给捂着,我妈一直说这就是毛病,从小到大也没改掉半分。
要再睡觉已经是不可能的,躺在身边的吴淮平一直没有动静,我猜着他是不是正对着这一团被子使劲的瞅着。等了一会儿,我已是不耐,掀开被子就跳了下来,随便捡起地上的衣裳就往身上套,然后光着脚就出了卧室。吴淮平在背后喊:“张瑜桦你去哪儿,你半夜不准给我发疯。”
我没理会他接着走,发疯?他也好意思说我,还不知道今天是谁在发疯呢。
我身上只套了一件他的衬衫,还光着两条腿,冻的我直往楼下跑。等吴淮平追下楼的时候,我已经蹲坐在沙发上抱着刚才冰箱中挖出来的,还散发这寒气的寿司大吃起来,我的眼睛往电视的方向瞅,就是不看他,吃完了寿司,喝了一盒酸奶,接着吃饼干,就是不看他。
你气我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