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响,加上一个女人明显泄愤的话语在整个办公室响彻,
本來玩棋玩得好好的杜绍熙和陵雪听到这不合常理的声音,都条件反射的回过了头,
跳入眼帘的是一个美丽得光彩万照的女人,正恶狠狠的瞪着扭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的陵寒,而从杜绍熙这个角度只看得见陵寒的后脑勺和侧脸,自然是看不见他被一碗鸡蛋汤泼得有多狼狈,
但那女人的脸从杜绍熙那个角度,看得却是异常清楚,也听到了刚才女人话里的火药味,寒少啊寒少,原來你也有被女人发飙的时候啊,哈哈,这等笑话他杜绍熙还是第一次遇到,一定要好好旁观旁观,记入史册也好拿來当饭后笑柄啊,寒少被教训,这天大的机会他杜绍熙怎么可能错过,
杜绍熙想着,半眯着眼得意了半秒钟,貌似不对劲,他再次定睛一看,眼前这个女人,慢着,怎么这么面熟,好像一个老朋友,
随即杜绍熙吃惊得两眼瞪得像铜锣,内心狂涌不止,这这这女人,如果他四年前的记忆沒出错的话,这个女人的脸是,,溪儿,
杜绍熙的脸激动得刷白了,吃惊的瞪着眼前的女人激动得说不出话,当然了杜绍熙这一连锁的反应,也只不过是在扭过头來后的半秒内完成,
陵寒沒预料到有人敢直接泼他一脸,突然被一瓢液体击面,他措手不及身体一怔,在被汤渍击中的那一瞬,眼睛也本能的闭上了,
这是有人上门找茬,还胆敢泼他,很好,不想活了,寒彻的冷厉在心底升起,他脸上的汤渍似乎也随之凝结成泛泛的薄冰,他沒有着急着怒吼,而是用手覆盖上俊脸,慢条斯理的从额头上滑下,那擦脸的力道慢中隐逸着一股厚积薄发的怒火,而他被汤渍覆着闪着泛泛水光的脸也随着他手的滑下,从额头开始恢复小麦色性感而弹性的皮肤颜色,只是那颜色之中跳跃着即将发怒的冰寒,
冷溪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欺负她儿子,一想到凌身上被磕碰出那么多青紫的痕迹,她的心尖就刺刺的疼,心底的气和火也熊熊燃烧不止,她忍着要直接冲进來找那总裁算账的冲动,先假扮成和他们总裁预约的那什么女人混过了保安來到秘书这里,然后假称自己是送饭的,为的就是顺利进來总裁办公室,然后将她事先准备好的鸡蛋汤直接泼在那可恶的人脸上,
她忍了那么多的气,再加上经历了那么多曲折才能站在这里,这也为她受气的心里增加了仇恨,有势力的人就要她拐了这么多弯费了这么多心思才能见到,有势力的人就可以随便欺负人然后躲起來不见人,这会儿一碗汤泼下去也不足以解恨,她的胸口依旧气得起伏,她要把凌受的痛,她受的气全部讨回來,于是一碗汤泼下去,她不打算掉头就走,而是要继续找他理论,为凌讨回公道,
看着男人的脸逐渐在她眼前清晰,先是桀骜不羁的短发跳跃在眼前,在是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随着男人下滑的手一点一点在她眼前熟悉,
她心一窒,骇然顿时由脚底蹿上头顶,惊愕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面孔,曾经熟悉到百转梦回的面容,那个被她深埋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字,就在眼前,
陵寒擦完了脸,狭长的眼冷冷的睁开,抬眼一个厉眼朝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射去,“你知道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入目,是女人惊骇得吸气的面容,一张瓜子小脸吓得苍白,密梳一般的睫毛在隐隐闪烁,仿佛害怕见到他,那熟悉的精巧小鼻,殷红杏唇,
陵寒心赫然停止跳动,该说出去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嘎然而止,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愣了,心抖涩起來,唇瓣转凉,“溪……溪儿……”
冷溪从惊愕中回神瞪着惊恐的眼,急速转身向外跑,
“蹭”一下,陵寒几乎是在冷溪转身的同一秒跃身而起,直接越过沙发靠背,箭一般冲过去,拉住冷溪将她转回了身,手揽着她的腰,用力一带霸道的将她拉得撞向自己,按住她的后脑勺,薄唇猛烈封住她的红唇,急切的啃噬,允吸,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这一系列动作快得惊人,就像看电影闪镜头一般,
想念她,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得迫切,这一刻,见到她,陵寒的浑身发热,每个沉浸的神经都苏醒过來在激烈的跳动,他要抱着她,永远永远不松开,这个身体因为想念她而空虚了整整四年,一见到她便爆发了全部的热切饥渴,
这世间,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于江湖,他还以为他会与她会在江湖相忘一辈子,每当想到此,他就恐慌到措手不及,整个心都是空的,他错过了她四年的时光,再次相遇,他只想用身体去将那些缺少的时光填满,她欠了他四年的相处,是她欠他的,
陵寒抱着冷溪吻得急不可耐,那股急切的雄性灼热气息在冷溪鼻息之间逐渐紊乱,她有点措手不及,整个人有点懵,只知道自己的唇被吻得发麻,后背也有一只灼热的手在急切的游移,引得她整个皮肤都发麻,她被他抱得很紧,被他吻得凶猛而急切,她整个人都透不过气來,脸缺氧缺得涨红,
小小的陵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爹地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