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让你思念的很苦?”
听后东方馥雪却笑的越发厉害:“咯咯咯咯”的笑着,笑声越来越大,美得花枝乱颤,乐的面犯红晕,笑的一手抚胸一手像要拿不住枪似的,一时半响竟然还没停下来,我顿时觉得这东方馥雪还真奇怪,这句话有那么好笑吗?当真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束手无策,没话可说。
我干瞪着她,她才觉得自己有些不妥,她戏谑道:“是啊!在我梦里,你已经把牢底坐穿了!”
恰恰这时交谈,我和她双眼对视了起来,在她的笑眼中,我仿佛看到了她身体有一座小小的心牢,这座牢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坐进去,直到坐的牢底穿,铁窗坐烂也未尝不可。恰恰在这一刻,我突然有想吻她地......
“呯!”
刹那之间,所有的一切精神都被集中这突如其来的一响之中,只见石门口一只头顶金花的巨蟾蜍呱呱而叫,似在高吭着一首跑调的死神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