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轻轻不知道但又清楚厉爵修要做些什么,坐立不安的看着他。
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声音中带着轻微的颤抖。“哥哥,你让,李管家拿麻绳来做什么?”
鹿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你马上就知道了。”
李管家动作很快,他抱着一条又长又粗的麻绳,来到他身前。
鹿眠毫不费力的拿起那条麻绳往房梁上一抛,麻绳一边穿过房梁稳稳落在她另一只手中,动作麻利地将绳子打了一个死结,让人想解都解不开。
她用力的扯了扯,试了试结实性,麻绳很稳,没有断裂的痕迹,嗯,不错。
她很满意!
将视线转移到想要逃避的厉轻轻身上,寒凉的薄唇微启。“不是要上吊自杀,这才像要自杀的样子,来吧。”
厉轻轻被亲哥哥冰冷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遍体身寒。
结结巴巴的想说些什么,但又因为看到那条又粗又长的麻绳,害怕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哥...哥...我...”
“怎么,你不会是想说,你要自杀,是闹着玩的吧?”鹿眠替她将会说完整的话,说完整。
厉轻轻疯狂的点头,她还不想死,她只是想引起哥哥的注意,让他多关心关心她,不要一味地把注意力放到那个人狐媚子身上。
“呵呵!”鹿眠突然嘲讽的笑了一声,视线转移到地面,声音像是在打趣又宣誓着无情。“可是我看你把屋子都砸的稀巴烂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呀。”
厉轻轻微微一梗,小声嘟囔着。“我,我以前发脾气也是这样的,哥哥你都不会说什么的。”
没错,她就是仗着厉爵修的放纵和宠爱,就算把金爵闹翻了天,也不会有人敢说她不是,甚至还会来哄她。
“可,那是以前,哥哥没结婚,你想怎样,我都随你。”
希望给足,话锋一转:“现在我已经结婚,家里有了女主人就由不得你放肆。这一点我希望作为成年人的你能明白,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也不要再把自己当成小孩子。”
厉轻轻看着不再向着自己的哥哥,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我不明白哥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结婚了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了。”
她的抽泣不像刚才那样装模作样,现在是真的。
“我更不能明白,为什么哥哥有了妻子以后,我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在金爵肆意妄为。难道亲情真的会比不过爱情吗?”
鹿眠翻了个大白眼,这人钻牛角尖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啊,她和厉爵修是联姻,哪有爱情可言啊?!
可若不帮自己在金爵立起威信,就凭着厉爵修那理工男的大脑,支配她的身体,不知要遭多少暗算和欺负。
“因为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金爵的女主人!而你,不是。”
说不好听了,就只是借住在哥哥家而已。
还不知好歹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势,针对一个刚进门,连面都没和你见过的新媳妇。
更何况那副躯壳里的灵魂是你亲哥哥,从头到尾对你客客气气的。
对于你的针对和辱骂,连嘴都没还。
鹿眠就想不明白了,人家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都没惹你,更没说你半句不是,就让你感觉到有危机感,你就开始作妖了。
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换谁谁受得了。
“她不过一个嫁进来的女人,本来就应该是来伺候我们一家人的,哥哥你那么维护她做什么呢?”
还就是来伺候你们一家人的,她是嫁给厉爵修来做老婆,又不是来你家做保姆的,有病吧!
你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
算了算了,跟这种喜欢钻牛角尖又固执的人解释不通。
“他是我老婆,我不维护他难道还维护你?”那副躯壳也是她的,不好好保护,会真的被她搞死的。
“哥,你变了,才短短一天,你就变得我快不认识你了。”厉轻轻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哥哥好陌生。
这不废话吗?我又不是你哥,我只是借住他身体。
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早就动手打死你没有脑子的妹妹。
厉轻轻在厉爵修眼底,没有搜寻到关心和心疼,只有一种冷漠的嘲讽。
她有些崩溃,大喊着:“既然哥哥你现在把我当成陌生人,我又没有生活自理能力,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哟哟哟,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你了不起呀,还死了算了,好!成全你。
“来人把她给我架过来,挂在这个麻绳上面,她不是想死吗?就让她死一次好了。”
不得不说,厉爵修这副躯体在金爵还是很有威严的,因为佣人们压根不敢对他的话有任何违背之意。
刚才还在安慰厉轻轻的佣人们立刻上去将她围住。
厉轻轻惊恐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佣人们,声音颤抖着,害怕着问道:“你,你们要做什么?不会真的要把我架起来挂在那个麻绳上面吧,你们敢!”
佣人们压根不听她的威胁,一窝蜂的将她四肢压住,抬了起来。
厉轻轻在空中挣扎着,害怕让她尖叫。“啊!你们放开我,你们是在谋杀谋杀,